欲,腿间顿时涌出一股暖流,勃起的阳物抵着自己孕肚的底部。
“山儿快别闹了!”
“我没有闹,把奶水吃光,哥哥就不会漏奶了。”秦山说话间就被喷出的奶水打湿了鼻尖和嘴唇,他一点不在意,憨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张开的奶孔。
秦韶忙给他擦掉脸上的脏污,哭笑不得地道:“宝儿吃不完的奶,我挤出来就是,我一天产这样多奶,你怎么喝得完?况且也没什么好喝的。”
“哥哥的奶好喝,我喜欢。”
赫连兮夜在门口听见这句话顿时醋坛子打翻了,他进来一把将秦山捞走,剩下衣服散乱的秦韶在屋里喘气。
秦韶倒是不担心赫连兮夜欺负秦山,他心里还道好险,以他如今这被操熟的身子的饥渴程度,便是被玩弄全身都无力反抗。
与左圭别离一个月了,他的身子便在诉说着对左圭的思念。临走时他什么都没拿,只带了左圭亲手刻制的暖玉假阳。这枚假阳他一直放置在花穴里含着。
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沉沉的暖玉便从湿滑的穴里滑出来。白色的暖玉一直浸润在黏腻的淫液里,温养得光泽鲜亮,嫩穴贪婪地吸吮这根尺寸与左圭相仿的玉器,发出“啧啧”的声响。
“嗯啊...好大,顶到宫口了,宫口好酸,要被夫君操开胞宫了!夫君慢一些,顶到孩子了哈啊!!”秦韶嘴上说着要慢一些,屁股套弄玉势的动作却在加快,孕肚大幅晃动摇的床吱呀作响,微微的坠痛尚在忍耐范围之内。
他手扶着肚子脑子里想象着左圭在用手玩弄他隆起的肚子,光是想到左圭的脸就软了腿一泄如注,抽搐的红肉将暖玉整个包裹起来,挺翘多肉的臀部坐在自己喷出的淫水里,扶着硕大的肚子满脸失魂落魄。
秦山被赫连兮夜捞走以后会做些什么,秦韶想都想得到,可越是想,他对左圭的思念转化为了蚀骨般的疼痛。
“夫君快些回来吧,阿韶想要被你操穴,肚子已经很大了,夫君怎么玩都可以,呜呜……阿韶想你了。”
就在此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是吗?夫人真的这样想念我?”
秦韶睁大眼睛望着风尘仆仆的少年,现在已不能称之为少年,因为左圭在战场磨蚀下发生了蜕变,气质、眼神都与以前极为不同。
“夫君!”秦韶向前一扑,满心满眼都是左圭的他忘了自己笨拙的身形和深嵌在体内的玉势,左圭及时抱住他才免于从床上滚下来的惨剧。
左圭抚摸着男人养的白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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