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也挤进了穴里,缓缓挤进骚软多汁的淫穴,穴的主人有点紧张,手掌卡在最粗的大拇指关节处进不去。
左圭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男人红肿的唇瓣:“用骚穴给为夫暖手,可好?”
“嗯...”男人绵软地哼出声。
左圭的手不算大,秦韶呼吸着放松的肌肉,拇指关节就缓缓没入熟红软烂的淫穴里,只剩手腕露在穴外。秦韶的骚穴紧绷得有些疼,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是想到自己得吃掉了左圭整个儿手掌,心中竟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兴奋感,渐渐尝到了骚穴被填满的欢愉和充实感。
“阿韶的穴又湿又暖,着实是个好地方。”左圭吻过秦韶的脖子和肩背,尝到了渗出的薄汗微咸的味道。
“夫君喜欢吗?”秦韶舒服得蜷起了脚趾,他以为会很痛,没想到不仅一点都不痛,而且隐隐期待着想要更多……
“恨不得不出来了。”左圭手握成拳又张开,在花道里抽插,秦韶全身的开关仿佛都被打开了一样,尿水、淫水、奶水一起流出,被拳头操得只会喘着气呻吟。
左圭把书桌上的奏折全部推到地上,然后让秦韶侧躺在书桌上抬起一条腿,看着秦韶花穴含着自己手腕的情景。
秦韶感觉到那炽烈的目光,不安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骚穴变松了,不好看...”
“松了又如何?那还是属于我的穴。”左圭执起一旁的笔蘸墨在孕肚下腹写字。
“唔...痒!”秦韶的肚子敏感极了,软毛在肚皮上游走都有些受不了。
“你可知我在你肚皮上写了什么?”
秦韶抱着肚子脸红得说不出话,左圭不肯饶他,插在穴里的手轻轻挠他宫口,秦韶想触电的鱼一样整个弹跳了一下,“咕噜”又吐了一口淫汁。秦韶怕极了这手法,求饶着说:“不要挠,太刺激了...呜呜!”
“阿韶答对了,我便饶了你。”
“是……是夫君的名字!肚皮上写得是夫君的名字!”
“乖阿韶。”左圭满意地吻了吻高耸的孕肚,握成拳头继续操弄孕夫高温湿热的嫩穴。
“夫君,太、太快了,骚穴要被操坏了,阿韶被夫君操成大松货了!”
“不操松一点怎么生孩子,嗯?”
“呜呜,好舒服...阿韶要用骚穴给夫君生孩子,夫君操烂阿韶的骚穴吧!骚穴松、松了,给夫君生好多孩子,一直怀孕……给夫君玩肚子,哈啊!!要去了,阿韶被操得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