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挺立起来,却遭到变本加厉的玩弄,被玩得吐出了一串奶珠,把揉玩的手打湿。
若有若无的奶香透出来,左圭含着秦韶肩胛后方的肉吮出一个暗红的印子。怀孕的孕夫皮肤变得又嫩又滑,很容易就在皮肤上留下印子,因为频繁性爱,秦韶的腿弯、腰部总有挥之不去的指印附在上面。
秦韶被玩了奶子,脑子被酥麻的快感冲得模糊了神智,拿在手里是毛笔“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左圭咬着秦韶的耳垂笑道:“夫人可要把笔拿稳了,若是批错了字,为夫就要被当昏君唾骂了。”
秦韶信以为真,他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把注意力集中在奏折上。放在胸上把玩的手移到了圆润的肚皮上,肚子里的胎儿翻身把撑薄的肚皮踢出几个印子,左圭热硬的孽根顶在秦韶臀缝里,隔着布料戳在秦韶张开的小孔上把布料顶进了穴里。
左圭说话的声音没有什么异样,衣服里的动作是越发的过分。秦韶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强忍着喷薄的欲望伏案书写。
秦韶虽是武将,但是他写得一手好字,读书时连教书先生都夸奖他字帖写得好。他批了几本奏章,额头上已然沁出一层薄汗。左圭摸得他很舒服,但是这个时候这种让人战栗的快感反而成了他办事的障碍,他可以出声让左圭停止点火的行为,可是他舍不得那双手停止挑逗爱抚自己欲求不满的身体,所以他唯有死死咬住下唇,忍耐自己身体不堪的反应。
“夫人,此处你批错了...”左圭贴着秦韶的耳畔悠悠道。
秦韶吓得一个激灵,低头一看,发现他将“烧”字写成了“骚”字。
“夫君,我……”秦韶抖着声说不出话。
“傻瓜,为夫怎舍得责怪于你?我方才是让你将这份折子烧掉。”左圭享受地把玩着孕夫的大肚,在他脸颊上印下细碎的亲吻。
“夫君为何要烧掉奏折?”
“你可看清上面写的东西?”左圭反问。
秦韶方才忍耐欲望到意识模糊,哪里留意过奏折上写的什么,在左圭提醒下定睛一看才看清奏折上写的是秦韶雌雄同体,可为宠妃却不足以母仪天下,若为王后会沦为一个笑柄,规劝左圭另立王后充盈后宫。
“这种奏折我一日便能收到十几份,留着我嫌碍地方。”左圭无所谓地道。
左圭说得轻巧,秦韶却知他弑父登位一事便遭人诟病,各个党派倾轧,左圭若是不收党派送上来的女人,党派便无法信任归顺与他,使他在朝中寸步难行。左圭只娶他一人,可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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