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左圭把秦韶抱回床上:“剧烈动作容易动了胎气,睡吧。”
“奴才想要主人的大肉棍,奴才的穴儿好痒!”秦韶带着左圭的手探入自己的亵裤内,果然那处湿漉漉的一片,显然情动已久了。
左圭也想秦韶得紧,但是他理智尚存,软声哄道:“等养好了胎,赏给你吃大肉棍。”
他两指并拢捅进湿滑的嫩穴,肉道的皱褶食髓知味地吮吸着侵入的手指,穴里像放了一个水袋一样,手指进去的时候捅破了水袋,淫水溪流一样湍湍流个不停,不一会儿左圭的整只手都被腥臊的淫水浸湿了。
左圭咬着秦韶的唇笑道:“阿韶怎的那么会流水?一会儿床单都要被你的骚水泡透了。”
秦韶满面潮红,破碎的呼吸里夹杂着甜蜜的呻吟:“求主人、主人用大肉棍堵、堵住奴才流水的穴...”
只是两根手指,秦韶就被玩弄得身体失控了。左圭不想让男人消耗过多的精力,于是加快了插穴的频率,秦韶鼻腔发出甜腻的闷哼声,忽然全身过电似的剧烈颤抖。左圭的手指刚抽出来,秦韶挺着身子花穴里猛的喷出有些浑浊的清液,前方的肉棒也喷薄出了浊白粘稠的液体。
秦韶两眼失神地躺在左圭怀里,下体像被暴雨淋了一夜的泥土,全是泥泞潮湿的浊水,胸口不知何时也湿透了,溢出的奶水把衣襟染出两团圆形的水迹。
“你睡吧,孤等下给你换上干净的衣裳。”
秦韶缓过了气,拽住左圭不让他走:“主人的尘根还未释放。”
左圭爱怜地吻了吻秦韶的发鬓:“无妨。”
“让奴才来服侍主人吧!”
秦韶解了左圭的裤子,左圭以为秦韶想用嘴给他做,可是秦韶却是在解自己上衣的绑带。
“主人喜欢玩奴才的胸,奴的穴不能操,现在就让奴才用胸来服侍主人吧!”
左圭的目光顺着秦韶的话移到他的胸前,些许是因为涨奶的缘故,男人的胸脯鼓得饱胀,常常被使用的乳头呈现暗红的颜色,像两颗熟透的朱果,顶端还渗着微黄的乳汁。
秦韶红着耳廓推挤乳肉让中间形成一条乳沟把左圭的肉根夹在中间。左圭眼眸闪了闪:“这是谁教你的?”
秦韶从不敢瞒左圭,他回道:“是赫连庄主...”
“他可曾告诉你,胸口干涩,需从别处取些体液做润滑之用?”左圭戏谑道。
秦韶呆了呆:“赫连庄主只道奴才下体还不可承欢,但可用乳肉挤成沟状替主人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