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太子殿下的车马经过,你家侍卫的呻吟就把在下听得胯下虎虎生风。我那物件已许多年未曾如此生龙活虎了。”赫连兮夜一脸认真地说出本该难以启齿的话。
秦韶听得羞到要无地自容了,他在情事上越发放纵,却是叫旁人悉数听去了。
“此事孤不答应,庄主换一个要求吧!”左圭往前半步挡住赫连兮夜的目光,冷着脸道。
“倘若太子殿下愿意将你的侍卫送与我,也是可以的。”
“阿韶,我们走。”恶劣的成长环境造就了左圭的执着和变态的占有欲,现在有人在打秦韶的主意,这叫他如何能忍?不拔剑杀了赫连兮夜就不错了!
但是,若是疫病治不好,左圭先前为旱灾所做的努力就付之流水了,说不定还要被那些刻薄的臣子参一本。秦韶情急之下拽住左圭的袖子道:“主人,大局为重!”
这场瘟疫已经死了上千人了,如果不抑制疫情蔓延,左圭还要挨罚,这个场面秦韶决不愿意看到。
“此事休要再提。”
“倘若奴才成了主人的绊脚石,那么奴才当以死谢罪!”秦韶抽出左圭的佩剑,将自己脖子送上去。
左圭骇得肝胆欲裂,要是反应慢上一点,秦韶今日就要血溅当场。
秦韶的一根筋,左圭早就领教过,他又气又怕,当场把秦韶的衣服扯成了碎布片,咬牙切齿地道:“我本是怜惜你,这是你自找的!”
左圭没有做任何前戏,怒涨的尘根粗暴地挤进秦韶窄嫩的花穴,幸好刚才赫连兮夜揉胸时花穴里渗出了情动的蜜液,因此秦韶的腔道还算湿润,被硕大的尘根进入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秦韶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承受左圭的入侵,头抵在地砖上护着微微隆起的孕肚,连呼吸都被来自后方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
“主人...主人,轻点!”秦韶被撞得宫口酸麻,这样的左圭叫他害怕,他怕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左圭在盛怒之中,压根没有注意到秦韶的动作,他狠狠地往那孕养生命的肉袋里撞了几下说:“轻点?你看你的骚水流得那么多,恐怕是爽到极致了吧?”
他把结合处渗出的淫液抹到秦韶的嘴里,后者下意识地躲开左圭的手指,他更生气了,强硬地掰开秦韶的嘴把腥咸的液体抹在秦韶的唇齿和舌头上。秦韶的眼角淌下了一滴泪,毕竟是有孕在身,身体不如以前,他活活被操昏过去。但是这一次不同以前,他们的结合处出现一缕血丝,慢慢的血越流越多。
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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