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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公公领旨在府前等候。”手下人对马车内的左圭说。
两人荒唐了一路,若是掀开车帘,性事的淫靡气息会扑面而来。好在车里有备用的衣服,左圭换下被将军淫水浸得一塌糊涂的外袍,任由体液打湿的裤子贴在腿上。
“父王可是有什么旨意?”
“殿下早朝时那番见解着实惊人,满朝大臣无不赞叹殿下的才能。负责西南赈灾之事的人选,各位大臣争执不下,唯独提及殿下之时诸位大臣一致赞成。殿下归朝时日尚短,身下并无功名在身,时日一久恐有被传德不配位之嫌,此次去西南便是一个好机会,且殿下在殿前说得头头是道,想必也是胸有成竹了,事一办成,王上也会对殿下您另眼相看的。”
“我知晓了,公公回去记得替我谢过父王。”左圭薄唇勾着讥讽的笑,看来宫中那位妃子逼得很急啊,这么迫不及待想除掉他这个碍眼的人了。
秦韶的体质还是不错的,他总是在情事中昏迷,并不是因为他体弱,而是左圭实非常人。他在马车内醒来恰好听到了王公公与左圭的一番对话。
王公公走后,他也换衣服下了马车,也许是因为扩张得太久了,秦韶走着路恍惚间还似有根棍子捅在他穴里似的。花穴磨肿了,火辣辣的胀痛。
不过秦韶顾不得这些,他连忙跟到左圭身旁说:“请主人允许奴才陪同前往西南!”
他知晓左圭在乎自己肚皮里的孩子,怕左圭因为孩子不允他远行。但是保护左圭才是他的使命啊,若是因此不能同行,他与那些安于后院的妻妾有何区别?
左圭翘起了嘴角,原本他还担心秦韶怀了身孕以后会分神在孩子身上,看到秦韶依然绕着他转,心里那点不爽顿时消散了。他环住秦韶壮实的腰肢轻轻啃咬着耳垂道:“有阿韶在,西南的旱灾不足为患呐...”
他与西南旱灾有何关系?他只会打仗,不会治洪灾啊!
左圭从秦韶的表情看出他的想法,低声轻笑道:“阿韶可是忘了,是谁方才在马车上发水灾,把孤的衣裳都淹了?”
原来左圭这是在调戏秦韶那骚水泛滥的穴呢!
众目睽睽,秦韶被调戏得满脸通红,穴壁用力收缩,咬着花穴里那根发带,耻骨都酥酥麻麻,像一阵阵电流通过一样。
左圭射得很多,精液绵绵不绝地流出来,秦韶在车上不便清理,于是用发带堵住穴让精液不至于流到脚踝里,平白遭了一双鞋。
走路时,粗糙的布料交替着磨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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