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比我让你更快乐吗？”

“做不做，不做睡了。”瑠姫扒开他的领口，亲昵地缠绕上去。他洁白的肩膀在佐藤身上像长出翅膀的白锦蛇，崎岖逶迤，被佐藤养熟了，深知每一寸令对方愉悦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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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距离佐藤说出“半年后继承家业定要将瑠姫赎出这只笼子”还有三天的时候。那时他们都以为当下是最好的，月朗风清，花红柳绿，一个不愿定论来生的事，一个不愿提及过世的人。

那天像往日一样做到很晚，茉莉花在浓重的夜色中悄然绽放。瑠姫的烟枪被丢在了什么地方，只留烟草的味道若有似无。

不知道如今佐藤若还在，还记不记得芬芳的花香和呛鼻的烟雾。

净闲寺的法会并没有因为改朝换代而受到影响，咿咿呀呀的往生咒响彻四方。

供养亡灵的黄表纸变为灰烬，又薄又脆的黑色块涂抹着焦褐色的天空，好似成群扑向苍穹深处、虚空彼端的乌鹊——它们终于不用形影单只了，也终于可以共同奔赴一场浩大的纪念仪式了。

抬起头看不见的上方有什么？

一年前一颗叫做坦普尔1号的彗星被一名德意志天文学家发现，随着研究的深入，彗核中含有冰和二氧化碳，所以推断地球早期的生态环中的有机物，是彗星于小行星频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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