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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的,最后发现只能用椅子砸人了,他打定主意就把椅子搬到门口,听着外面静悄悄的毫无声音,准备等听到脚步声就躲到一旁举起椅子等待来人。
绑匪进来的时候还没看清楚,当头一个黑影就砸了下来,他拿手挡了一下,还是被砸到身上,申碌也没来得及看人怎么样,推开铁门就往外跑,刚一出门就是长长的阶梯,他顺着阶梯往上爬,身后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和绑匪的动静。
申碌完全是下意识在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肾上腺素造成的两耳鼓噪和快跑的意识,可是等他跑出阶梯才发现他只是进入一间像诊室一样的房间,扭头想找下一个出口还没跑几步就被身后大力扑倒。
完了!申碌脑海里立即蹦出这个词。
申碌胡乱击打着压上来的人,可是这几天没吃什么东西,绑匪有意饿着他,而且他又受伤又病愈,扭打没多久就被摁在地上打耳光,轮着他的头往地上撞,这一招总是能让他没有还击的机会,绑匪站起来朝他腹部猛踢了几脚,申碌嘴角被打破了,口涎混着血丝垂在地板上,他弓着背蜷曲在地上,绑匪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他被拎着脖子丢到旁边的医用座椅,手脚被皮带束缚固定在座椅的扶手上。
等申碌仔细看,才发现这不是诊室,切地形容更加像一个干净的刑讯室,死变态到底是干什么的!?申碌欲哭无泪地被卡着下巴看着绑匪面具下怒火燃烧的双眼,他心里焦虑害怕到了极点,不知道绑匪会怎么对他。
“呵呵……”绑匪怒极反笑,“你总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你是一匹温顺的小马驹,原来是会咬人的小狗。”
“呸!你tm才是狗!”申碌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绑匪的身上,绑匪也不在意,轻轻摩挲着申碌发红的眼角。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要不要打断你两条腿,这样你就跑不了了。”绑匪暗示性地摸摸他的膝盖,申碌打了一个寒战,吓得牙齿磕在一起:“不要!不要!”
他看见绑匪推过一个小车,上面摆着器具,有锯子有钳子有刀,恐惧到无法控制地摇头:“不要!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绑匪的手在在各个刑拘上慢慢掠过,每停留一下申碌的心脏就紧一下,他哀求地看着绑匪,绑匪满意地欣赏他此刻恐惧的表情。
“还跑吗?”绑匪明知故问。
申碌违心地猛摇头,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