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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看不明白他了,更不明白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愤怒的自己。
不公平,真不公平!
她恨那缺少的二十年,他已经走出了很远,而她还是当年那个她。他不断在补习,而她旷了课,可他们却还要在一个考场真他妈不公平!
“等下,”突然,他叫住她,“你跟我来。”
他将她带进书房,将抽屉里的文件袋递给她:“你的新身份,做好了了,正好给你。现在你可以如愿去任何地方。”
相清桐呆愣愣接过,突然的自由并没有她想象的令她快乐。她的视线凝在抽屉的一个透明盒子里,那是一根月光石项链。
“那是我的项链吗?”
闫简敛了笑容:“不是。”
“就是!”她忽然激动起来,“就是我的!你还给我!”
闫简直直的看了她一会,轻嘲的抬了下嘴角:“你已经将它丢了,不是吗?它就不是你的了。”
我……相清桐哑口无言。又听得他继续说:“你明日便离开总理府吧,我已经同柠檬说好了,你去她那。”
“你赶我走?”她满脸不可置信。
“我要带走大部分亲卫,总理府已经不安全。”他解释道。“以后如果你想回……”
“我才不想回来!”将眼眶里的泪忍住,她凶巴巴打断他的话,抓起桌上的文件砸向他,“闫简你这个混蛋!跟你的破花过一辈子去吧!”
她被巨大的酸涩击溃。时到今日,她不得不承认,她对闫简不止是利用,不止是游戏。她相清桐真诚的真心的喜欢着闫简。
然而世事的不公在于此,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心意,他的感情却在二十年时光里被稀释殆尽。
他们同在感情这个考场,她输他二十年。
十八岁的相清桐哭了一夜,却也不得不认输投降。
第二日,她坐上黑柠檬安排的车离开总理府。她并没有去辞行,闫简也并未露面。
秘书进入办公室,看见总理大人还在忙着处理公文,似乎未受任何影响。有些犹豫的开口:“相小姐走的时候,眼睛似乎有些肿。”
那人沉默了一会,笔停了下来:“小姑娘就是爱哭鼻子。”
就像个小插曲,他继续处理文件。过了一会,他突然若无其事的说:“要驯化一只鸟,不能只将它关在笼子里,要先让它飞,它才会学会回家。”
还不待秘书深想其意,他正色道:“北城失控太久了。我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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