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点一点的流失,就连挣扎也挣扎不了。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忽而想起这位容颜绝艳的仙君并不是那些酒囊饭袋,他是天庭的剑主,而这个称号是用无数鲜血与成山的白骨铸就而成的。
这个人本身就寓意着危险。她脑子是出问题了吗才会听信族中来信,强行色诱他!
脸被憋得涨紫发红,漫舒流下了两行清泪。
没成想,长珏却没有杀她,露着白玉一般的胸膛,侧脸陷入阴影里。他的发被汗打湿,愈发衬的他,眉目如画,眸光潋滟。而他却不肯看她,厌恶得将她甩开,不屑道:你不配死在我手里。今后不准出现在我面前。滚。
漫舒垂着头捂着自己得脖子,眼泪横流。她想问他一句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她哪里不如那个阮玉!
是的,他做梦的时候呼喊的就是这个名字。可她就是不告诉他。
既然他无视她的爱,那凭什么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爱而不得的人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
一阵风过。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漫舒在地上趴了许久,眼里怨气与爱欲交杂,她手心一挥变出一只秘音蝶,嗓音粗糙的如同沙砾:去让父亲找到那个叫阮玉的女人。
然后,她的脸因为恨意而狰狞,杀了她!
这个房间是为长珏开的,既然他走了,她也没有必要呆着了。漫舒站起身,出了房门。因为失魂落魄,她下楼梯的时候被迎面来的人撞到,跌坐在楼梯上。
对方焦急的扶住她关切的问:小姐,你没事吧?真抱歉,脚还好吗?我送你去医院!
矜贵有礼的公子哥。漫舒仰头,在对方清亮的眸子里看见了狼狈的自己。
长珏,我要你知道,你不爱我,多的是人爱我。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掩住眸光,露出了男人喜欢的,那种脆弱干净的笑,不用管我的,我坐一会就会好。
那怎么行。温和有礼的青年蹙眉,文雅的面容上是真情实意的内疚,你受伤我得负责。我名字叫秦欢,你呢?
漫舒,漫山遍野的漫,舒然生长的舒。她弯起眼。
这样才对。只想她想,任何男人都是她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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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我扮成你这不太好吧周维拧着眉头,无奈的看着圈椅上敲着二郎腿的人。
花折月抬起头懒懒的看着他:这有什么不好?你懂人间这些礼仪来往,你扮成我,我当你的随从再好不过了。你是知道我的,我脾气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