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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用力呀嗯呀女人的身体柔婉的舒展开一个绝美的线条。
她的声音清媚尾音上挑,勾起人心里一片密密麻麻的痒。她趴在男人身上起伏,性器交合处早已磨的泥泞不堪,她的桃花源里还在冒着潺潺流水,男人把脸埋在她胸口发狠似的挺动,一次比一次更深。
往日妖娆的眉眼此时春情吐露,更是美丽的惊心动魄。她嫣红的唇微张,早就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丢掉了魂魄,月光偷偷从窗外探进来,莹白照耀在这个尤物身上,从柔白的颈开始一路向下,它滑过圆润小巧的肩头,顺着曼妙腰线直至迷人的腰窝。
男人的手掐着那段细腰,又狠狠在她白嫩翘挺的小屁股上揉了一把,他轻咬着那对椒乳,性感低沉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传到女人耳里:呼这么多水迟早有天要干死你
他说着,一个挺腰狠狠戳中一块软肉。女人浑身一僵在尖叫中哭喊着泄了身。
阮阮。花折月最后听见男人拥着女人这么说,无比温柔。
又做这个该死的梦了。花折月黑着脸坐起来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心里狠狠的想发情期还真他妈的难熬。
用人类世界的话讲那就是: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交配的日子了。
花折月是一只狐狸,不过她不是普通的狐狸,她来自涂山赤狐一族。狐狸这个种族以两个地方最为尊贵,一个是青丘白狐,一个是涂山赤狐。凡人总认为狐狸生性淫荡,其实那是他们不知道,那都是些专走旁门左道的野狐狸败坏了名声。像话本子里狐妖屈身于书生的事,白狐和赤狐是干不出的。作为遗族,实际上它们还挺看不起寿数有限的凡人的。
花折月活了这么个千八百年一心扎在修行里,男女情事一概不通。早些年族长不是没有起给她找只配偶的念头,但是花折月嫌麻烦,一气之下连族长都给拒在洞府外。她道行高脾气也差劲,族长吃了几次亏自然就歇了做媒人的心思。
按道理这赤狐百年一次的发情期以花折月的道行压压就过去了,但不知为何这次来的又凶又猛,连累她做了好几晚的春梦。她也找过族中的医师问过,发情期这样正常吗,那医师还笑她让她早点找个男人开开荤。要不是那医师阿酒是她多年好友她早就一尾巴过去扫死她了。
既然赤狐没有这个特性,那么花折月身上的异常多半是来自白狐那边了。
花折月的母君原是赤狐一族的族长之女,年轻时遇人不淑被一只白狐骗情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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