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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沿着穴肉塞了进来,很快就化成了水,填满了所有缝隙,一股痒意从穴眼蔓延开来,迫切的需要挤进什么东西填补空虚。
他不安地扭送着臀,一种莫名的惶恐压迫全身,男人把他摆弄出一个后入的姿势——就像狗交媾一样的姿势。
滚烫的性器摩挲着他的臀瓣,很快就挤进来了穴口,宽大的手在伸到了他衣服里,掐着暴露在空气里的的乳尖。
在他后穴抽插中哽咽出声。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是谁?”
男人在他脚踝上系了一条细碎的银铃,他的腿缠着男人的腰腹,每一次撞击后面的穴眼时都将里面搅得淫水四溅,他被迫撅起臀部,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正在交配的母狗,等候男人将播种的精子射入体内。
滚烫的精液注入了身体最深处,男人继续抽动着性器,银铃晃得声音发碎。
冰冷的手指还带着雨水的潮气,伸到他口舌里肆意翻搅,动作淫靡不堪,拉长涎水便沿着唇缝溢出来。
他心里也惊惧万分,只以为是亡夫回魂了。
像是蛇在纠缠着着他的大腿,要与他乞吻,鳞片一样冰冷的手指滑过他滚烫的胸膛,他被弄得狠了,眼角湿漉漉的全是泪,连筋骨都是酥麻的,只能磨软了声调去求。
求着对方放过,最后被肏得脑袋只剩一片空白了。
窗外滴答滴答的雨声在耳边不断重复着,冰冷的雨水飞溅到他的唇,他的下颚,他的脖颈。
“别碰我。”他梦里现实都这么说道。
那人就掐着他的大腿,笑了起来。
“小骗子,你分明喜欢得紧。
*
第二天,沈秋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身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碾散了筋骨,连骨头都是酥麻一片的,穴里头虽然红肿着,确实被处理的干干爽爽的,完全没有半点黏腻的感觉。
如果不是看到腰腹和大腿上被人掐的乌青,他怕不是以为这是一场梦。
他从小就被人送到乡下,是被奶母娇养着长大的,他怕疼,愈发被紧张地护着,就练就了一身雪白的皮肉,跟易碎的豆腐似的,稍微掐两下,都可以掐出指痕来。
那是鬼吗?是一个春梦?还是自己午夜梦回时回魂的亡夫?
沈秋心里头有些惴惴不安。
那个梦里触感太过真实了,甚至对方手上冰冷的体液贴在腰上的触感,那种汗毛直立的感觉都是真实得让人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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