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湾区军属脑科医院,23层,ICU特护病房。
里边躺着个和丛云皓眉眼相似的女人,是丛云祎。
丛云皓将旧花拿出来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花瓶里的水倒掉重接,换上刚买的鲜花。
每三天换一次,他已经换了15次了。
丛云皓默然坐下,下午微弱的光打在俊逸又有些冷漠的脸上。他姐身上插着数根通往体腔内部的管子,确保身体机制正常运转,氧气罩盖住了大半张脸。
营养液,氧气,被动输入,堪堪维持性命。
“白志宇。”丛云皓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后悔在这个人渣第一次出轨的时候没把他打成筛子,反而给他姐留下无穷的祸患。
丛家父母都是帝都保密局的人,他们的父亲属于前线特战部队,母亲在档案部。
十年前变故突发,他爸在缅甸执行秘密任务,卧底失败被捕,他妈坚持作为后备人员前去支援,结果两人都一去无回。虽给子女留下了可继承的功勋和光明的前路,却让他俩小小年纪没了父母,只能相互依傍。
丛云皓走了父亲的路进入特种兵营训练,本身成绩优异,还有父母功勋加持,回九处后级别连升,年纪轻轻就成了九处处长。丛云祎却大学修读了工商管理和金融数学,走了商路,刚毕业就结了婚,和丈夫创办云白集团。
不曾想引狼入室,被出轨了一次还被谋财害命。
“姐,我只有你了。”丛云皓缓缓握住丛云祎的手腕,“你要醒,等我给你报复那个人渣。”。
心电图发出冰冷的“滴,滴,滴”电子音,泛着平稳的波折,死水无澜。
他迟早要宰了白志宇。
水,水......
喉咙如被火焰炙烤,泛出酸涩咸腥的铁锈味,口干到连唾液都分泌不出,每当克制不住下咽的动作,喉咙就是剧烈的疼。
斑驳的血迹干涸,粘在衣服上,温悦铎两手分别吊在刑架的两端,头枕在其中一条胳膊上。
“哗啦”,水泼在他脸上,呛到鼻子里,让他瞬间清醒。
丛云皓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对面,观察着刑架上人的眼睛像虾米般眯开条缝,把手里的水瓢扔到一边。
“睡得挺香。”
温悦铎连呼吸都是干燥而痛苦的,如利刃划到喉咙上。
对面的人毫无怜悯之心,将手里的资料一沓沓扔到桌子上,真的像刑讯逼供时,用充足的证据作为压死犯人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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