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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寅栋被风吹的咳了一声,声音有些粗哑,却是绝对的自信,“咳咳,你回去问问令尊不就行了?”
有什么东西在颜弈淇脑海轰然爆炸,愤怒像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呼啸而出。
而他只是以为颜参钻钱眼儿里了,亲情观念淡薄。
滨海的繁华,颜氏企业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笔投资,是建立在他哥的骸骨之上的。
警铃阵阵响起,越来越接近,徐寅栋车里的几个人钻出来警惕地站在他旁边,伸手就要拔枪。
“放下。”徐寅栋呵斥他们,对颜弈淇叹气道:“老也老了,栽你这么个小崽子手里,我认了。你很会用人和谋划,是个狠角色。”
即使徐寅栋早就嗅到危险的气息,却仍未跟上颜弈淇的脚步。能把他扳倒需要运气,也需要能力。
他在被铐上手铐时仍然很淡定,像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最后对颜弈淇道:“年轻人,与其帮你哥报仇,肃清外敌什么的,不如把家里的麻烦处理一下吧。也许最让人寒心的,是家里人呢。”
既然颜参占他这么大个便宜,颜弈淇又把他送进监狱,不如让这父子俩好好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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