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辞和他爸还真是雷同。他也知道自己年龄小,那又怎么样。即使他知道谷皖是翟逸的朋友,是在自己学校授课的老师,与他有的生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按照他挑sub时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标准,早就应该和谷皖一刀两断了。
可是,他无法放弃这个人。他都不放弃,为什么这个人却先放弃了?为什么一个个的最后都远离了他。
“跪下,现在。”颜弈淇厉声道,语气很冷。
谷皖惊了一下,以为颜弈淇没听懂,又嗫嚅道:“我不做这种事了。”
椅子被撞翻的,他感到眼前的人突然靠的很近,轻而易举地按着他跪了下来。
自尊使然,谷皖在一片混乱中半跪着,没有双膝落地。
“要是我就想收你作我的sub呢?”颜弈淇再次逼进谷皖,“要是我只想收拾你一个人呢?”
极度惊慌与恐惧中,谷皖只听出了颜弈淇话里滔天的怒意,来不及回味其他东西,哆哆嗦嗦道:“你要是想打,就打吧,我......我这次不脱衣服。”
颜弈淇算是听明白了,谷皖这是打定主意要和他分开,就算他用强的,谷皖只会当作皮肉之苦受了。
可这根本不是他说话的初衷。他明明只是想把人留下。
愤怒与烦躁后,他从旁摸到黑鞭,冷冷道:“你说的,想打就打是吧?”
如果这就是代价。谷皖闭着眼,点了点头。也算是结束的有点仪式感吧。
皮鞭擦过脊背,与布料剧烈摩擦。
只一下,谷皖把嘴唇咬破了,差点没支撑住自己。他没想到这么疼,比之前的任意一鞭力度都大,几乎竖着贯穿了他的背部。
“如果你生气,我挨就挨了,对不起。”谷皖抬头,嘴唇苍白带血,温润的瞳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是我真的玩不下去了。”
颜弈淇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还是不肯放弃般,迫使他抬起头来:“你想结束就结束?”
谷皖默然半天,带着些许无奈:“你消失了那么长时间,不是也没允许我过问吗?”
良久,下巴的钳制消失了。
“这一报还一报,算的可真清楚。”颜弈淇松开按着他肩膀的手,背对着他,“你走吧,以后就当没见过。”
谷皖颓然站起,好一个就当没见过。他嗓子眼里硬生生挤出两个字,“再见。”
皮肉绷直时带动了后背刚被击打过的伤口,他扶起刚才被撞翻的椅子,轻轻顺了下衣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