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时候只许认错,求饶,不许解释。
无论是什么姿势,没有颜弈淇的命令只能维持不许动。
有些命令甚至是刁钻而难以启齿。
但是谷皖生生受住了,他承认自己原来是无耻的颜值协会会员,那些他自认为的底线在这副俊脸前通通瓦解,不值一提。
颜弈淇对他来说就像是漂亮而危险的海妖,他想抓住他却难以近其身半步。他有明显的洁癖,每次调教时总是带着一层薄薄的塑胶手套,从不在调教后抱他,安慰他,甚至触碰他。调教时有罚无奖,接触到谷皖身上的,永远是冰冷的器具和橡胶手套。
每次调教后,颜弈淇便丢下他洗漱,自己如风一般消失,无迹可寻。
颜弈淇是谷皖心中开出的危险的玫瑰花,软刺时时勾挠,让谷皖如同百爪挠心,又无计可施。他只能不断做到让颜弈淇满意,以求不被抛弃。即使他多次向中介打听,也毫无所得,只知道能让这个字母圈中介守口如瓶的,非富即贵,都是他不能招惹的人。
包括当初选他作为sub,也是因为他背景干净,作为名校的学生有一定把控能力,不宜纠缠。
“啪”,鞭梢舔过谷皖的胸口,在胸前右边那点上留下粉红色的鞭痕。谷皖瞬间回过神来,轻声唤道:“主人。”
颜弈淇缓缓走近,离谷皖只有咫尺之遥,眼底黑沉沉的,正定定看着他。
谷皖慌了神,知道颜弈淇生气的时候从不显山露水,却无端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是真的生气了。
即使这样,谷皖也忍不住偷看了颜弈淇几眼。他只有咫尺之遥,唇瓣微分,交接的地方透露出一丝红色,睫毛舒展,皮肤如细白的釉。眼神却淡漠而疏离。他看不起垂涎他美貌的人,觉得他们可笑。
有时候谷皖想,他甚至看不起任何东西,包括他自己的脸。
颜弈淇漫不经心地伸手,拂过谷皖耳畔,又没真正接触,继续往上,直到扯住了顶端的绳结,稍微使力勾了几下。
谷皖感觉全身的敏感区都被带动了起来,胸前,小腹,腿根,还有那个地方都受到了绳结粗糙的摩擦。
“是绑的不够紧?”颜弈淇的声音很好听,此时却冰冷而低哑。
谷皖彻底慌乱起来,他怕接下来的惩罚,更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让颜弈淇不满,被抛弃。
“主人,我错了,您怎么惩罚都行,不要......不要生我的气。”谷皖唯唯诺诺地说。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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