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成芷云饱含辛酸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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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成芷云饱含辛酸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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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芷云缓了片刻，绷着小脸扭头去看宫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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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日子过得应该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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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拉碴，头发也没打理，看着略显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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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估计也没有睡好，英挺的眉骨之下隐隐泛着乌青，衬得那双黑眸愈发的深邃，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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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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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句殷殷切切，盼了6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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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芷云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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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轻飘飘的，“宫枭寒，你是在可怜我吗？还是觉得现在我已经跌到泥里了，里外不是人了，所以干脆破罐破摔和我在一起吧，刚好咱们蛇鼠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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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宫枭寒眼眶瞬间通红，额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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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跌进泥里了，是我里外不是人，你...只是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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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声极重，即便不说这句话，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煎熬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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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芷云以为自己早就铁石心肠了，直到宫枭寒伸出手为她抹去脸上滴落的泪水，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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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了一把，看着指尖上那透明的液体，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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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极美，却也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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