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带你去个地方

刚要放下帘子，又探出头去道，“树上那两位，换个地方跟，你这样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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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暗卫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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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丞相的眼里已经满是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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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若是有你这样的孙女，折寿十年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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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将帘子放下，重新坐好，对老丞相拱了拱手，“您这句话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的赞美，我就舔着脸接受了，多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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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扭捏不矫情的性子，老丞相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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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和你外祖父同朝为官数十载，对他的人品相当敬重。他在边疆戍边受尽苦头，落了一身病，丢了一个女儿。唉，造化弄人，谁能想到他丢的那个女儿竟然就是你的母亲，是沈照江的原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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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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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丞相接着道，“昨晚你说的那些话，我反省了许多，你说得对，就是因为我的一再护庇，才使得她们胆子愈发大，什么样的恶都敢做，什么样的孽都敢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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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了眼睛，从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愧对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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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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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一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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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大小赵氏，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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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了城，离城门口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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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外面问，“一直往南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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