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海角去!”
兰君站在堂上,望着立夏的神色,气定神闲地问:“白先生拿着三爷的玉佩?三爷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一个账房先生的手上?”
“自然是我身边的人拿去的。”王阙说着,进入寒微堂,众人都鞠躬行礼。
王阙停在兰君的身边,笑着看了她一眼,又面向众人:“百家之中我也最尊法家,世事变而行道异。你们当中有人不想变,不纳新法,有人嫉妒新生力量,众人非之。我说过很多次,求变才是生存的根本,固步自封,坐井观天则是自取灭亡。”
众人噤若寒蝉,垂首不敢言语。
王阙回到流云居,命张巍把一个婢女押到面前:“香儿,是你动了我的玉佩?”
香儿看了立夏一眼,战战兢兢地求饶。张巍道:“好大的胆子,进来的第一天没有立规矩吗?看我不打断你的手!”
“饶命啊爷!不是我,不是我,是……”
立夏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生怕那婢女把自己供出来。这时,谷雨跪在王阙的面前:“爷,香儿跟那白先生好了有一段时日了,两个人一时糊涂……她家中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您就从轻发落吧。”
香儿身子一凛,趴在地上:“爷饶命啊!”
王阙的长眉犹如柳条般轻抽了下:“规矩既然立了,又布于众,就要遵守。打十个板子,逐出府去吧。”
香儿被张巍命人拖下去,兰君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这谷雨还真是不一般。
“十一,帮我泡一壶茶来。”王阙温和地吩咐,兰君连忙出去泡茶了。
小雪到水房里来帮忙,吐吐舌头:“十一,你不怪我们没有出手相救吧?”
“怎么会?当时的情况连七爷都帮不了我,更别说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