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玉奴,知道了吗?”裴佑安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冷峻深沉的男人,轻颤着说:“玉奴知道了。”
封如澧满意拿皮鞭开始挑弄裴佑安的薄纱,这薄纱本就欲盖弥彰,轻挑两下就完全落了下来,此时裴佑安就真正的一丝不挂了,他有些羞赧,轻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抖动着,封如澧的皮鞭逐渐下移,点上了粉嫩嫩的乳尖,“睁眼!这,是哪里?”
裴佑安被调教着学了多年的琴棋书画,为了保持纯净,连话本都没有看过,哪里会说这等骚话,“玉奴……玉奴不知道……啊!”刚说完一鞭子就抽上了乳尖,即便封如澧下手轻了许多还是把裴佑安抽的浑身一颤,连身子都忍不住弓了起来。
封如澧没耐心的又在另一边乳头上轻拍两下,“跪直了,这是你的骚奶子,记住了。”裴佑安被打得直颤抖,忙不迭的点头,“玉奴知道了……这是玉奴的骚奶子……呜……”
小皮鞭接着往下走,走到了还软绵绵趴着的小茎,小茎粉嫩嫩的,小小一团,和这人一样的俊秀,封如澧拿着皮鞭挑弄两下,“这是哪儿?”
裴佑安怕极了了鞭打,却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说话都带着哭腔,“玉奴不知道……呜……陛下教教玉奴吧……”
封如澧看着眼前的人委屈的样子心里就舒爽,若是裴相还活着,不知道看见最受宠的小儿子骚成这样,心里得是什么滋味。封如澧想着心情都好多了,来回拨弄着小茎,“这是你的贱鸡巴,没有孤的允许,这处不许射精。好了,转过去,屁股扒开。”
裴佑安顺从的转过身,用了掰开自己丰满白嫩的小屁股,封如澧看着心里也是一喜,这小东西看着纤瘦,屁股上肉倒是不少,小屁眼刚刚受过打又灌过肠,红彤彤的还一缩一缩的,拿着小皮鞭在小屁眼上轻轻拍了两下,“知道这是哪吗?”
裴佑安羞赧的不行,脸都有些红了,刚刚灌肠的时候也听小太监说到过,只能颤着音说:“这是玉奴的骚屁眼儿,是伺候陛下的贱屁眼儿。”封如澧非常满意,力度很轻的拍了是来下,“这里不但是伺候孤肏干的骚屁眼,还是孤的的贱尿壶,随时准备好接尿。”
裴佑安已经脸红的不行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玉奴知道了,一定时时刻刻准备好当陛下的尿壶。”
封如澧有点喜欢上从头开始调教一个贱奴的感觉了,这样调教出来的人,举手投足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一定哪哪都合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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