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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忱晔的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嘲笑声:“你还兼职当医生?”
言棘看着他,没说话。
顾忱晔在她的注视中慢慢想起了一些以前没放在心上的事,她还真兼职过医生,那种藏在巷子里,没有营业执照的黑兽医店,好几次他都看到她蹲在大院的花丛边,用小鱼干引诱流浪猫。
皎皎当时问了一句,言棘抱着猫笼,冷森森的回道:“给它噶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每次回忆起来,都觉得言棘说那话时是盯着他的。
思及此,顾忱晔的脸色沉得更厉害了,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
言棘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性格比女人来大姨妈还阴晴多变,也懒得搭理他,径直转身出了病房。
独自去楼下吃了早餐,等拿着办好的出院手续上来,顾忱晔已经醒了,但也没完全醒,半睁的眼里还有明显的睡意。
言棘:“手续办好了,可以出院了。”
男人冷着声音:“这么着急,是巴不得我死了好继承遗产?”
顾忱晔厌恶她,所以处处看她不顺眼,处处挑刺,言棘已经习惯了,她想起自己这几天看到的一个段子:“你这么喜欢医院,要不干脆让医生给你换个水晶的脑子,这样比较配得上你霸总的身份,还能多住几天。”
“办个出院手续,你就用了一个小时?”顾忱晔满脸写着对她智商的嫌弃。
“还吃了早餐。”
男人看着她空空的手:“你就只顾你自己了?我这个病人是不配吃早餐,还是我不配吃你买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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