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来讲,不过没想到他上次在别处说书真让他遇到了,他说书的地方正好临近一位已经九旬的老太太家,那老太太下午摇着躺椅顺带听完了故事。他临走时,她叫住了他,那个故事是从哪来的。她的眼睛尽管因为岁月变得浑浊,但却认真又专注。
老太太,这故事乃是从故事书里来的嘞。
她沉默了一会会,轻轻眨了眨眼睛,不虽然很模糊,这是真的。
她似乎陷入了某片久远老旧的空间,她慢吞吞的一字一字阐述:我的曾祖母是位有名的赤脚医生,一个黑夜,木门被急促的敲门声撞的咚咚作响,曾祖母点起灯去查看,外头一个昏迷的男人被搬了进来,浑身的皮肤神经就像有虫一样鼓动,衣服上全是黏糊糊的污渍,嘴中喃喃有词。妈妈立刻套上衣服严峻的查看,家中开起灯,尽管四处都是亮堂堂的,可是大人的神色却冷峻的如同低浓度的空气。那个男人耳朵、鼻孔、嘴巴都星星点点的流出一种浓黄的汁液。曾祖母让妈妈向他口中灌水,她手掌从后怀抱挤压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肚子被挤得鼓起,突然哇唔一大片的浑浊恶臭液体混着水被吐出,男人哆嗦着嘴皮,口中的话不再是模糊的了,而是清晰的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见,只听他神志不清的说:黑树黑树神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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