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的唇上。
江南枝顺势上前,包含住抖动的肉棒,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鼻尖,不难闻,反而让人酥爽了身体。
“别……嗯哈~”说不清是不是真的不想,江逾白呼声出口,到了嘴全是喘声,下体传来的湿热和眼前爱的女人含住自己阳物的场景,让他爽的无法控制,肉棒被刺激的愈发硬挺。
爽意直上大脑,刺激的皮层不断弹跳,带来灵魂深处的战栗。江逾白脸色通红,像煮熟的虾,眉头皱起,眼睛却割舍不开的看着下面含弄的人,嘴巴合不上的喘出阵阵气息,房里旖旎之情急剧攀升。
江南枝只觉得嘴里的肉物莫名的好吃,促使着她不停的含弄着,一下一下的深入内里,龟头已经顶至喉间,唇外仍有一大半未能进入。异物的入侵让喉间不住的收缩,挤压这突如其来的肉棒,喉咙对着龟头部位咬含缩夹,阵阵前精被裹入喉管,顺着食道咽进身体里。
江逾白第一次收到如此大的刺激,柔嫩湿黏的嘴里,除了缩弄着的喉管,滑动的小舌像蛇信子般舔着阴茎,被压抑的欲望达到了巅峰,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耸动着胯骨。
女人的脸被男人的手捏住,嘴里,挺动的肉棒带出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混杂着兴奋过度溢出的前精流出嘴角,滴落在地。尽管还有一大部分未能塞入嘴里,被过度开张的嘴极力的想要突出入侵者,生理性的反胃让江南枝更加用力的握住男人的鸡吧,舌头试图推出前进的欲望,反而给男人带来更多的刺激。
随着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气声,与越来越快的耸动,江南枝灵敏的舔舐到鼓动的青筋里滑动着想要喷薄而起的液体,连忙拍打着男人的臀部,摇动着脸。
江逾白骨子里男人的劣性根让他要将自己的液体射进女人的嘴里,让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上他的味道,可理智拉扯着他不堪的想法,两股欲望在脑海里斡旋,让他更显的诱人的野性。
像是森林里蛰伏着的野兽,儒雅的外皮被迫的裂开,露出猩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