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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棠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忿,觉察出她意有别指:“你说的这不是我,是另一个人,你讨厌的人。不管她是谁,我都和她不一样。”
“我在给你举反面例子。”文雀忽然顿住步子,将她一直握在手中的玉佩夺过,“这东西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给自己长脸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很好玩?”
她盯着那宝贝琢磨半晌,她却只是将它放回木棠手中。
“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区区七品的姑姑就像这玉佩一样,看着光鲜,真要毁掉不过是一眨眼的事!你女官的身份、和这玉佩代表的是责任和义务,不是欲望和放纵!要是想靠它躺着睡大觉,那还不如趁早摔碎了干净!”
她疾言厉色如同晴空霹雳,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在木棠这才要焕发生机的枯木上。小小的火苗瞬时腾起,从脚底燎到后心,烧干了她的委屈。有股过分浓烈的情绪似酒一般蒸腾,不一会儿就充盈她整个胸腔。她在愤怒——这却是再好没有的事情。
十一岁前幼不知愁,十一岁后卖身为奴。在学会愤怒前,她早早先学会了恐惧,所以她唯有逆来顺受,从来不知奋勇反抗。而如今,名为愤怒的热火愈烧愈旺,她竟然有勇气要将那又硬又冷的宝贝疙瘩当场摔个粉碎!
她却并没有。她在愤怒中仍记着恐惧——这让她保持了难得的清醒。于是她没有哭,只是攥紧了玉佩向前走,她要琢磨那些本琢磨不清的问题。然而膝间疼痛依旧,她随即被门槛绊倒,玉佩磕在阶沿,刹那便四分五裂。
晴空朗朗,风声潇潇。她望着碎掉的玉佩,望了很久、很久。
见到木棠的第一眼,张芊尔以为她还在生气。那日自己随口说了句“她是奉了谁的令来借《千字文》”,不知怎得弄得这小家伙掉头就跑。如今再见,自然得将误会好好说清:“我并非有意作弄你,那日在开益阁只是随口一问,全无恶意。没想到会惹你不痛快。对不住。我这人不会说话惯了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昨晚弥湘给我送花卷时说到过你,芊尔姐姐。”对面倒了一丁点儿醋,有气无力翻了一筷子烩面,哑着嗓子依旧愁眉不展,“我信你,我不生你气了已经。本来我也没生你气,姐姐其实没必要道歉的。是我不好,胆子太小。”
芊尔干脆在她对面坐下来:“你有心事。在清淑院受了委屈?”
小姑娘摇摇头。
“我虽然只是个二等宫女,但毕竟在宫中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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