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变形粉碎。最后一拨剧痛袭来,整个人再度昏沉沉睡去,神智模糊间,像是有温热的手巾在额上轻轻擦拭,将痛意带走不少。
楚渊将被子铺好,又将他的手也小心翼翼塞回去。方才转身出门,径直去了城内另一处院落。
“金蚕线?”叶瑾点头,“知道,苗疆害人用的蛊虫,阴毒缺德至极,你问它做什么?”
“可有解药?”楚渊问。
“你中毒了?”叶瑾飞快握过他的手腕试了试,半晌后松了口气,“没什么事。想解金蚕线,就要找到天辰砂,不过上古传说里的东西,就算你是皇上,只怕也不好找。”
“只是不好找,不是找不到?”楚渊刨根问底。
“天下这么大,说不定哪就有呢。”叶瑾抽抽鼻子,“这种事,谁也说不好。”
楚渊闻言沉默。
“到底是谁中了蛊?”叶瑾又问,“四喜吗?”
楚渊愣了愣:“为何要是他?”
“瞎猜的。”叶瑾道,“除了四喜,你似乎也没将其他人放在心上。”更别提是亲自上门找药。
楚渊问:“那你呢?”
“那不一样。”叶瑾揣起手,“我是‘这位神医’。”和你并不是很熟。
周府内,段白月潜心打坐运功,终于将金蚕线全部逼回蛰伏。虽只是短短三天时间,受的煎熬却不算小,脸色也有些苍白。
四喜公公笑呵呵端了一罐甜汤送来,说是特意熬的,大补。
段白月问也不问,几口吃得一干二净。
四喜公公又道:“皇上亲自看着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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