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宿命的锁链

不……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这是幻象！这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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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甲白煜天轻轻一笑，缓缓向前踏出一步：“你已经看到了一部分的过去，你自己最清楚……这不可能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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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天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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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刃，“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背叛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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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甲白煜天的笑容微微收敛，语气幽冷：“因为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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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什么？”白煜天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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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自己。”黑甲白煜天的眼神陡然锋利，“害怕你真正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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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沉寂了数秒，白煜天的心跳得几乎要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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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力量，原本就是旧神所赐。”黑甲白煜天缓缓说道，“你是旧神最完美的战士，是他们选中的执行者。但某一天，你开始质疑，开始抗拒，开始……害怕自己会成为他们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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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天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每一个都在诉说着自己未曾知晓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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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曾经效忠于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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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甲白煜天低下头，叹息道：“于是，你亲手斩断了自己的宿命，封印了记忆，放逐了过去，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旧神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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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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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锁链从未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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