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装刀片。她喊我,我抬头,刀刃刚好比在她脖颈位置。
“如果这是把装片刀具,凭我刚刚用的力,大约可以在你脖子上划一道三厘米深的口子。”我比划了一下切割的动作,然后收手。“给你留了位子,三个,选个你喜欢的随便坐。”
南禕看眼人满为患的四周,再看看空荡荡只坐了我一个人的桌子,无奈的摇摇头,样子明显在说,穆中华你可怎么办啊?
她不是第一次拿这种眼神看我了,从我和她真正开始熟稔起来的那天起,她就时不时拿这种眼神看我一次。
的确,我承认我这人无论是兴趣还是性格多少都有些怪,而且在和南禕成为朋友前,我是独来独往惯了的。
“法医系那个怪女生”,学校的人大约这么称呼我。
我倒是无所谓,学的是法医科,将来打交道的也都是死人,交不交得到朋友在我看来,真没太大所谓。
也正是我这种想法太过固执,所以时常让南禕无奈。在这次僵持失败后,她叹口气,拿出一直拎在背后的东西,“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以,不过伤了人,去看看总是应该的吧?”
我“啊”了一声,这才想起,两天前,我似乎真把数学系一男生脑袋开了瓢了。
其实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不过是找了个假人模拟下打击伤的流血轨迹,然后不知怎么那人突然冲了出来,挨了我一板砖。
真是意外。
但不管怎样,伤人的总归是我,去看看他送点东西是基本的礼貌。于是我收拾起桌上的书本,背着双肩包和南禕一同往外走。
没到图书馆门口,身后传来桌椅碰撞的响动,不用看,肯定是刚刚那几个在我身边转悠好久没坐下的同学正为了位子争得头破血流。
数学系男生住在我们学校的附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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