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穆子美扛上肩,开始思考,就这条破路,如果是我和120的救护车一起跑在上面,哪个能更早到医院呢?
没等我想明白,身旁就连着响了几下汽车的喇叭声,我扛稳穆子美抬头看,离我没多远地方停着辆越野车,开着两盏大灯,照在我脚下的那片地上。
【叶之远】
周培源是个神通广大的人,我才回家他就不知从哪听了风声,一通电话直接打到我手机上。
太晚了,改天。
你的脸够大了,不差我再给你这点吧。
好吧,在哪?
三句话,他让我“心甘情愿”去赴他的局。
程牧尧瞥了我一眼,仰头喝光杯里的咖啡,讥讽我:“没主见。”
程牧尧不喜欢周培源,具体原因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们互相讨厌,可奇怪的是,这俩人都和我要好。
结了账,程牧尧出去开车,我看着对面的马路,那家酒吧的玻璃门擦的锃亮,这个时段,酒吧的生意比刚刚还好,进出的人也多,而刚刚站在那里的那个人早不在了。
在我看着那扇门时,茶色的圆玻璃门又开了,这次出来的是许多人,他们穿着用乐乐的话讲就是“很潮”的衣服呼啦啦的往外走,看起来不像是消遣过后很愉快的状态,倒像是去寻衅闹事的。
对这种事,我向来没什么兴趣,收回目光,我开始专注于脚下那片地方,一根树枝被路灯光投下一片阴影,让我想起阿贝尔鲁菲尼定律:当代数方程的次数升到五次之上,求解便没有一个普遍适用的求解公式。
衍生于拉格朗日研究基础上的阿贝尔鲁菲尼的证明过程像幅既精美又精密无比的作品,让我失神。
程牧尧冲着我连按了三次喇叭,一声比一声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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