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你!你懂什么!”韩氏呵斥。
陈氏一慌,一时又不敢言语了。
韩氏低声喃道:“你就是蠢,碰到出乎意料的事,该好好想想缘由,而不是唠唠叨叨。老四是这家最得势的,得想办法将他拉过来,处好关系,以后对小少爷也好。”
陈氏努努嘴,低声道:“可他是前面夫人生的,嫡出的少爷,以后跟咱们小少爷争爵位……”才嘟囔完,脸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韩氏骂道:“说你蠢你还真蠢,你看四少爷那种活死人的模样,会跟咱们老八争这有名无实的爵位吗?!你怎么不想着堤防老三呐?!”
永昌侯乃是流爵,降等袭爵,侯爷的爹是国公,到他手就剩侯爵了,到自己儿子手里只是个一等将军了。老国公战功赫赫,结果养了侯爷这么个败家子,读书不行,去军中挂职,结果吃空饷被人告了一状,除了官职,如今只是个说出去好听的侯爷,没实际官职,这么下去,侯府衰败指日可待。
就这样,还偏爱打肿脸充胖子,聘了教过王爷的徐先生给小儿子做老师,又四处游乐,家产差不多要败净了。每每想到这里,韩氏就恨,丈夫这个自私的人,只重自己享乐,怕是等他自己一蹬腿,一文钱都不给儿孙剩。
陈氏捂着脸,含泪道:“夫人您教训的是,奴太笨了。”
“如今这个家能指望的就是老四了,可他是个油盐不进的。瞧他那模样,他爹死了都不带掉泪的,唉,虽然也不能怪他。”韩氏想了想:“莫不是那姓云的有什么过人之处?你哪天派人领来给我瞧瞧,老四肯帮她,她身上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陈氏赶忙又笑了:“是,夫人,奴婢一定把事情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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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烨答应映桥放人,说话算数。映桥在回侯府的必经之路上等人,晌午光景,就见老爹叉着袖子,缩着脖子从路口走了过来,映桥喜的热泪盈眶,赶紧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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