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Chapter5

：“傲慢的人会在乎该知道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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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傲慢？是惜才？还是在不触及底线时对受时代所迫的女性群体多一份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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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伦懒得说明世上很多的事不是非黑即白、非错即对、非善即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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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口一说是提醒，但不会以德报怨地做更多。至于露娜做出哪种选择，就尊重个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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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被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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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窥见了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莫伦·海勒，绝对不是曾经打听到的性格温柔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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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伦瞧了一眼怀表“08:57”，还有三分钟上班，不适合继续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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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想说的说了，想探查的有了结果，就不必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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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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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伦干脆利落地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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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说：“昨天考场的加料，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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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伦没有转身，只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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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我听到了，但很多时候口头道歉毫无意义。何况，你对不起的不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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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呆站在原地。对啊，道歉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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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与莫伦的简短谈话，居然让脑袋变成了被搅烂的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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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的正确选择真的对吗？辞去电报员的工作与乔治·史蒂文结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