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立刻把它否定了。
不知道答案就还有希望。
知道了答案,那么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八年来,他不断往返宁杭两市,求宁市市局,求杭市市局,求省公安厅。
但房间没血迹,周边没找到尸体,按照规定,无法将此立为命案侦查,只能作为失踪案处理。尽管因他的身份特殊,市局领导对他家的情况也很是同情,下令派出过大量警力调查,但毫无收获。
杭市方面,省厅领导也打招呼帮忙找到那个指纹的对应人员,可是线索太少,杭市公安局不可能为了一起失踪案把整个城西居民的指纹都比对一遍。
妻女失踪后,足足过了五年,依旧杳无音信。
最后,他在三年前提出了辞职,因为他只有用最后一个办法找到那个陌生男子了。
他要犯罪,而且要做下惊天大案,逼迫杭市警方投入大量警力去帮他找出那个人。
犯罪中,他一切都是以留下那个陌生男子的信息为目的。
他按照陌生男子的指纹印制了一副胶皮手套,犯罪时都戴着这副手套留下指纹。同时,也插上利群烟,显示凶手抽利群。用绳子勒死被害人,证明凶手是左撇子。除此外,他不留任何线索,目的是让警方破案的方向别无他路可走,只有一条海量比对指纹的路。
到如今,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他找了八年的李丰田。
可是,真正答案来临,他却后悔了。
出租车开进面馆门前的那条马路没多久,停了下来,司机道:“咦,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封道过不去了,我得调个头。”
“哦。”骆闻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无动于衷,似乎随便司机开去哪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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