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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乖又软的大美人在怀,再加上身下那物吃了点脂膏的药劲,封蔚然磨蹭着,是有意再来一次,阴茎再次蓄势待发。
可是四十软鞭沉白也捱了,无论如何,只剩三次,他就有那么点犹豫,又想接着做,又想就歇下明天再说。
哪成想沉白直接变回了狐狸,不是吃定他准备食言么?
他还没有!
封蔚然看着身前雪白一毛团,感到了委屈,全然忘了他本在犹豫,也没管住自己的东西。
他伸出手,可是沉白明明蒙住了眼睛,还是感知到,往床边上一滚,就是不让他碰了。
看着那一团雪白的毛在颤抖着,封蔚然也无法,随便往床上一躺,道:“那我就睡了,没规没矩,明天再罚你。”
然后他阖眸,等着腿间勃发的欲望平息。
等了半天,他略微睁开一条缝,看见沉白还在床沿趴着,尾巴尖从脑袋上掀开了,但是用后脑勺对着他。
“……”他想这东西怎么还不滚回来。
他涨的难受,想要抒解。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沉白不会真生气了吧?
分明是他惹他的,分明是他故意答错惹的肏,封蔚然极其无赖地想着,看着沉白的尾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翘着,忽然福至心灵地想了起来。
“只要主人喜欢的,狐奴都可以。”
他将手臂摊在了床上,粗砺的手指微微屈着,说道:“沉白,我现在想肏你。”
沉白不给回应,他就威胁:“嗯?”
白狐尾巴立刻伸直,摊在了床上,打了个滚,滚到封蔚然怀里,就是个人。
他遍体被蹂躏过的痕迹,脊背与臀上更是青痕一片,眼眶红着,惨兮兮地盈着水光,小声恳求:“主人,狐奴错了,轻一点可以不可以?”
“你也就不怕疼。”封蔚然将沉白翻过去,揉着他的屁股插进他腿间,硬烫的性器摩擦过那片细腻肌肤,顶着他的会阴与囊袋。
他有些懒怠,不想猛烈冲撞,就并拢着沉白的腿,缓慢地在那柔嫩秘境磨蹭着。
沉白有些发抖,尤有泣音,他就咬上了他的耳尖,唾液濡湿那一片细腻毛绒,模模糊糊地问:“怎么这么怕?”
“太,太刺激了。”沉白呜咽着说,“狐奴受不住。”
随即他小了声音:“呜,主人说好了错一次做一次,又用散鞭抵了数,该只有三次的。”
委委屈屈。
“谁教你故意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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