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一下,声音有点不确定的轻:“竹条?”
“哪来的竹条?”封蔚然失笑,“两次了哦。”
谁知接下来一连两个,沉白都说错了,封蔚然掰掰手指一算已经四次,稍微有那么一点不确定。
“怎么回事?”他用戒尺在沉白红肿滚烫的臀上狠揍几下,“狐狸鼻子不灵了?”
旋即他就回过味来,这小东西,在故意犯错。
故意得他都能猜到,就和他刻意说他偷看,欺他一样。
果然,就算被他警告了,接下来的两样沉白还是故意说错,封蔚然一数六次,觉得自己可能不太行。
他并不是纵欲之人,就算眼前这个狐狸再狡猾,他也不能叫他吸了精气去。
封蔚然心中有了计较,拿起最后一根厚牛皮条绞成的简单鞭子。
这根鞭子重,鞭梢以细绒缠着,避免下重手打坏了皮肉。
其实这一箱东西都轻巧,来来回回每一处挨打的地方怎么也得受有百余下,也打破了沉白细嫩的皮。
只这根鞭子格外笨拙些,偏于刑具,就像沉白白日里受过的马鞭,而在封蔚然手上,尤为可怖。
他下手就是极重的,沉白单薄的脊背颤着,因疼痛而支起的蝴蝶骨带着红痕,漂亮极了。
臀上、腿上,各一下。
“马鞭?”沉白分明认出来了,疼得满头大汗,还要胡言。
“五股牛皮鞭!”气得封蔚然照他的臀上又是两下,说道,“我是肉体凡胎,晚上还要睡觉,做三次算了,余下的,每次十鞭,屁股掰开!”
他才不会说是担心自己做不到七次。
哼,教你故意犯错,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他看着沉白通红的臀纤细的腰,再看他素白纤细的手指扒开丰润的屁股,红肿的肉从指间溢出来,而疼得一哆嗦,偏生怕也听话而执着地手指用力,把臀缝彻底掰出来,露出那一朵微粉的花……
封蔚然喉咙有点干,决定还是打快一点,最好把他直接打到哭。
鞭子落下,不重,但臀缝里是屁股上最为娇嫩的一个地方,何况粗砺的皮革还会扫过微微分开一点的穴口,只一下就打得臀缝通红,穴肉充血鼓胀。
“呜。”骤然遭受这样的折磨,沉白低哀地呜咽出声。
封蔚然对这个疼的程度有点没底,又打了三下,见沉白抖得厉害,就收了手,抚着他渗出冷汗的脊背,可脊背上有伤,反而让人颤得更厉害些,于是他只能抓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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