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南风馆。拖着一个箱子,打开来是各种玩意儿,各式轻巧的刑具和形状稀奇古怪的淫器。
三人跪拜过,封蔚然看着那两个小倌的颜色,带着浓妆,就很没趣,说:“你们馆中有什么花样,展示一下给孤看看。”
眼见得小倌褪了衣服,身材自然是一顶一的,可封蔚然觉得还没他的小狐狸万分之一好看。
而他怀里的白狐,自他目光落在那两个小倌身上之后,就耷拉下了头,甚至这时候还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手。
封蔚然觉得好笑,但他自己也觉得辣眼,乐意惯着他,眼看那两个小倌跪在地上,要转过来展示后穴,他兴致缺缺地挥了挥手,道:“衣服穿上吧。”
然后他指着貌丑的龟公,道:“你来讲讲吧。”
龟公口舌倒是不错,淫词儿一套一套,说得却不脏,听得封蔚然挺满意,最后大手一挥,定了他馆里新制的刑具淫器一套。
待他还要推销一下馆中未开苞的新人时,封蔚然就倦了,着人把他们送了出去。
他暂时只对沉白有兴趣。
而人都散尽了的时候,沉白从他膝头滚下去,赤裸地跪在地上,撅起丰润的雪臀,长尾垂落,说:“狐奴冒犯,请王爷重重惩罚。”
封蔚然掐着他的耳朵,早就看透了他的小把戏,说:“放心,只要你伺候好我,我绝不找旁的人。”
然后照着沉白的腿狠狠地踢一脚,让他一趔趄,雪白肌肤上瞬间泛起淤青一片。
他拽起突然被粗暴对待而不知所措的沉白,捏着他的下颌,凑近了看那双漆黑的眼眸。
他本想霸道地说自己不喜欢奴宠的算计,为讨好而算计也不可以,他必须接受也只能接受他赐予的一切。
问出口却是:“你会用妖术控制我么?”
这半天时间里,他见识了太多从前没见过的神奇,又想起那些狐妖话本,有些担心。
沉白怔了一下,眉目间那被乖觉掩下去的清冷劲儿又浮现出来,虽然跪着,封蔚然却觉得他似是站在空旷山谷,或者更高远的地方。
“不会,绝不会。”他郑重地说,甚至提出建议,“狐奴把妖丹奉给主人。”
封蔚然不置可否,沉白张开了嘴,一粒金色的球躺在他舌尖。
杏核大小,浑圆,表面仿佛涂了一层釉质。
封蔚然大概知道妖丹对妖物来说,是性命一般重要的东西,看沉白这样,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突然发怒太凶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