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红眼睛狐狸搂在怀里安抚着,实际上是玩那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也揉捏那通红肿胀的臀肉,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倒是没忘拉上被子,把沉白裹了个严实,手不老实地放在晾了许久仍热度不减的臀肉上,睡梦中都要揉两下子。
封蔚然呼吸逐渐平稳,沉白托腮看着他,用目光描摹着那冷峻眉眼,一双漆黑眼眸红潮褪去,是带着狡黠。
可尝了点性的快乐滋味,让他敏感的身子食髓知味,本捱着痛,渐渐就成了捱着欲,随着夜深和痛感的发酵,逐渐剧烈难耐起来。
封蔚然还捏着他屁股,沉白怕弄醒他,不敢妄动,弓着脊背忍着,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同类都是一尝欢好,就再也停不下。
他还不是媚狐,只是寻常修心的白狐。
可是那场性事实在太痛了,完完全全是单方面的施暴,也没什么蹭到一个地方就很爽的感觉。
沉白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他们在骗他。
再来一回试试?
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怕的。
他磨蹭着两条腿,悄悄用手捉住了阴茎,笨拙而缓慢地抒解着,目光落在了封蔚然的眉眼上。
主人对他,应该是满意的吧?睡觉都变得安稳了。
那么以后,机会还多着呢。
*
封蔚然久违安眠,也没敢喊他,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神色有些恍惚。
然后他看到了眼前乌发里一对竖起的耳朵,抖了一下,细腻的白毛好似扫在在他心里。
他怀里搂着一个人,蜷缩着,一张白生生小脸泛着粉潮,呼吸清浅,眼睫垂着,睡得挺安稳。
是了,昨天这小东西爬在他床上,被他肏了一通揍了一顿,还乖得不像话。
让人想更狠厉地蹂躏他。
啊对了!
封蔚然猛地掀开被子,看沉白身后的伤,发现已经彻底痊愈了,臀尖恢复了雪白柔滑。
看得他眼神一黯。
操,真是个妖精!
“嗯?”沉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软软的轻哼,从睡梦中醒来,尾巴不自觉扫了一下,就要坐起来。
封蔚然按着他的腰,说:“别动,我看看你后庭。”
他趁机在那细腻肌肤上揉了两把,然后掰开沉白的臀缝,剥落血痂之后,发现伤已经好了。
就在他思考着要不要一展雄风的时候,闻到了床上一些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