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专用的抑制剂,从来也没有出过差错。这个月他却格外躁动,两针抑制剂下去都没什么反应。周末薄慎逸被梁晨带进城给他家的小梁汐买东西去了,徐方麓一个人先是坐在书桌前看新闻,写着薄修古在大洋彼岸敲钟,看得他对人的思念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压制不住的程度。
他想这个人想得要哭出来了。他想薄修古的头发,想他坚毅的眼神,想他泠冽的信息素,想他强壮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想他在自己耳边说话的样子,也想他的精液喷洒在自己体内,又深又烫,要把他灵魂都熨烫上薄修古的名字。
徐方麓狠狠地掐自己的脖子,腺体上去除标记的伤疤隐隐作痛,自从薄修古二次标记他后,他很少再感受到当时手术时那空洞的疼痛,好像有人在他心里剜了一道刀,要把他所剩无几的快乐都带走。他无声嘶喊要他们还给自己,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条生命是他偷来的,薄修古是他偷来的,孩子也是他偷来的。
从来就没有什么是他自己的。
徐方麓软倒在地上,慢慢地感受发情热占领他全身。他压抑不住要哭,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他想和薄修古讲,我爱你,我和从前一样爱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可不可以不要有别人?我不敢开口问你的踪迹,但一个月最多也只能见到你两面。你知不知道等你出现有多痛苦,知不知道我不敢问你什么时候来?
徐方麓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失去理智,他拿起电话真的问了薄修古,问他,我好像发情期到了,求你能不能回来陪陪我?
徐方麓掰着手指头算,薄修古多久没来过了?上周他来过吗?那上上周呢?上一次和他说话聊过什么?却想不起来了。
徐方麓悲伤地想,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他疼。腺体因为空虚而疼,生殖腔甚至也隐隐作痛,他在书房的地毯上动弹不得,听不见电话那边在说什么。他想回去自己的床上,那上面有他家的味道。有薄修古留下的睡衣,有他们的孩子的奶香,还有自己的那一点信息素味道。
徐方麓吃力地往卧室爬,最后跪在床边爬不上去了。他于是伸出手祈祷,希望天父赐他一次解脱。
怎么会这么痛呢,他明明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想要丈夫偶尔爱和陪伴,这也太多了吗?
徐方麓觉得蚂蚁在啃噬他的眼睛,在吃掉他麻痹的身躯,在进攻他Omega的器官。混沌中时间也不明晰了,疼痛把他的意识模糊。他还在等薄修古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就好像从前无数次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