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似的用喉咙的吞咽挑逗着他的头部,吸得薄修古舒爽无比。
徐方麓沉醉地闻着他的味道,紧紧攀附在眼前人身上,他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寄生在他身上,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最后徐方麓被迫抱着Alpha的脖子,大腿挂在他手臂上,被托着屁股上下颠弄,嘴唇也被人含住吮吸,让他叫不出声来。高潮来得太快,徐方麓又叫不出来,只好闭着眼倒吸气,夹得薄修古恨恨地进得更深。
徐方麓虽然已经怀孕六个月,四肢还更比以前瘦弱,只有个肚子是圆滚滚的,医生也说孩子在他肚子里长得很好。他闭着眼,额头上流了些薄汗,两只手委委屈屈地被迫抱着眼前的人,一边沉溺在快感里一边又怕压着孩子,脆弱敏感的样子,惹人怜爱得很。薄修古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干他干得发狠起劲,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舒服,让他每天只知道胡思乱想的小脑袋暂时休息,让他知道只要好好地呆在自己身边,他自然会给他一个圆满的家。
但年轻的爱人总是不愿意说出口,以为只要这一刻两个人还在耳鬓厮磨,只要爱还没有消亡,他们就还有无数个互相依偎的明天。
预产期已经过了一周,孩子还是迟迟不愿意出来。医生建议爬楼梯和在瑜伽球上运动,如果注意安全的话,力度轻柔的做爱也能帮助催产。
徐方麓被反复的低频宫缩折磨得已经很难受了,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憔悴了些,他难受到恍惚的时候,就有些小孩子脾气,和以前一样要人抱要人疼,要人哄着他药喝水和睡觉。
可哄他的那个女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薄修古听见爱人躺在病床上轻声喊妈妈,心里像被人攥住一样疼,他脱了外套轻手轻脚把人容纳进自己怀里,熟练地拍着他的背告诉他,我在这儿呢。
他的Omega在被子里露出两只忧郁又带着泪的眼睛:“我不想在这里。我要回家。”
徐方麓知道自己被“MrandMrsBo”暂时治愈的病又犯了。他感知到了孩子的出生意味着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变化,但他不想要。他最近又开始勾勒死亡的图纸,带着血液的甜腥气的死亡,是他魂牵梦萦的事情。
他想,如果能在生孩子的时候死掉,好像也是一件很好的事。他的血会把那张薄修古和他用夫妻身份睡过的床浸透,于是那张床就是他灵魂附着的地方,再也不会有人妄图染指。他和爱人短暂的巢穴,从此也不会有人愿意住进去,所以他的灵魂可以在里头再呆久一点,把所有的回忆嚼烂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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