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峙觉得好笑,反问道:“我为什么没脸?其他人又不是瞎子,有谁觉得我们感情很好吗?再说了,我想和谁生孩子是我的自由,难道你的鸡巴更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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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裴忆钦皱着眉头鄙夷地说道:“你用词可真难听。”
“嫌我说话难听,可以不用和我讲话。”
“生气啦?”裴忆钦弯下腰,和闫峙平视,他的眼神晶亮,唇角上弯,眉眼带笑,这温柔的表象太具有欺骗性了,完全无法让人将他与疯狂二字联系在一起,“闫峙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原来你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啊,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果然人的眼光是会改变的。”说着他把嘴唇贴了过去,闫峙躲开了,裴忆钦只亲到了他的嘴角,眨眨眼,稍稍缓和了一下尴尬,有些委屈地说道:“不喜欢吗?”
“不要做戏了,我心意已决,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们就挑个良辰吉日飞过去离婚吧。”
“我说了我们离婚只有一种可能性,要么你死了,要么我死了。”
“好啊,那你赶紧去死吧。”
“这么凶,在害怕我吗?”
裴忆钦很早就告诫过闫峙,他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的。他得到过太多人的爱慕了,在他看来闫峙的喜欢和其他人的喜欢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千篇一律的乏味与庸俗,这枯燥婚姻不过是原始欲望的遮羞布,闫峙只是想和他上床而已。
如果只是上床也就罢了,闫峙的行为却三番两次在挑衅他,不过只要闫峙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他不介意再吓人一点。
裴忆钦敛起笑容,说道:“好了,我现在要去打一个电话,希望我回来之后你已经把这些都吃完了,就算你不饿,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也应该饿了吧?”
经这一提醒闫峙的气焰又消了下去,等裴忆钦离开后,胸口积攒的那团郁气依旧迟迟不得散去,他抄起柜子上的花瓶举起来要砸掉,细口流出的水顺着指缝滴了下来,他慌忙把花瓶立了起来,瞥见桌上的耳钉最后选择默默放下。
裴忆钦居然想着用祁悯威胁他,太卑劣了。
裴忆钦回来时发现花瓶的位置移动了,他上前重新摆好,偷偷瞥了闫峙一眼,见闫峙还是端着一副愁眉苦脸的倒霉模样,没心没肺地说道:“不就是流产了吗?如果你想再生一个,我和你生不就完了。”
闫峙气不打处一来,险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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