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if线：斯内普的时钟（16）

漠与暴力。”斯内普放缓了语速，紧盯着科莉娜，终于她额前的碎发晃动了两下，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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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莉娜的目光灵活地扫过这栋房子，“寒冷……我可想不到它寒冷的样子，所以——”她与斯内普对视着，眼里充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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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的托比亚、懦弱的艾琳……这不是一段好回忆，不过——我想我没资格在你面前谈论人生有多么糟糕，但我很庆幸我如此早地，摆脱了不——”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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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一定是相爱的，而他们可不是，贫瘠的生活会磨掉一切浪漫，随后开启一场无能者的猎巫审判。只是可惜这位女巫白白被架上婚姻的十字架，却狠不下心展露魔力，这样的人活该被魔法抛弃。”斯内普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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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莉娜伏在桌子上仔细地听着，不停地眨着眼思索着，却紧紧地闭着自己的嘴巴，只是对斯内普温和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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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的意思是别想以前的事情了，想想明天、明年、接下来要说——做什么。”科莉娜扬起语调，扯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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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很喜欢你——这一点，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你，无论遇到了什么，都不会轻言放弃，即使遇到了挫折，也能马上重振旗鼓。如此的富有生命力，如此的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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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科莉娜的声音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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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内普眼中，只能看见她变粉的耳廓，不过他想：既然她不愿意抬头，那么——如此聪明，善于思考的她一定在懊恼自己的多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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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随意，表现的神情自若，“从读书起就待在霍格沃茨，仔细想想，从11岁算起，你是第一个和我过圣诞节的人。好吧——在科莉娜·格里芬没住进这栋房子前，我的圣诞节不过是用来巩固社交圈，互相送礼的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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