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余其刚蹙起眉,余谓便放开了,抬起在他身躯上肆虐过的鞭子,轻轻拍在他脸上,然后,取下了他口中的口球。
“叮。”
金属落在地上。
余其大口大口喘息着,逮了空便骂:“余谓你怎么不去死!”
不再冰冷的皮革贴在他的脸上,若即若离地磨蹭着,余谓问:“你明天想不想,带着脸上的鞭痕去上课?”
余其吓得一抖,他觉着这种事,余谓做的出来。
于是他乖乖闭上了嘴,垂首看着眼前一片黑暗,适应身上堆叠的异样感,然而鞭痕的痛痒与后穴的异物,让他的隐忍都溃不成军。
他想射。
然而他习惯了被操,他需要男人的那东西狠狠操弄他,无情地碾压过他的前列腺,才能射出来。
余谓调情式的鞭打,只会给他带来快感和欲望的积聚,却不会给他高潮与解脱。
“啪!”
“啪!”
鞭子又次第落在他身上,进攻着柔嫩的大腿内侧,不重,皮革的粗糙面在肌肤上刮过,留下让人难以忍受的痒。
忽然余谓用鞭子抵上了他的马眼,绕着圈碾压,呼吸凑近他的耳畔,笑道:“小狗好乖,你这里湿了哦。”
余其看不见,却难免去想性器勃发着,涨的通红泛紫,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前列腺的模样。
然后他便想起了余谓的巨物,一瞬间堤坝就被欲望彻底冲垮。
想挨操。
“我想挨操。”余其直白地说,“你要惩罚我,操烂我好不好?”
他见过余谓这个年纪地位的男人的嘴脸,他们最受不得这样直白的荤话逗弄勾引。
余其知道余谓在看他,伸出舌头舔着略微红肿的嘴唇,柔软的舌尖弹动着,几乎是性的明示。
他挑衅道:“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最受不得被说不行,可是余谓似乎是不一样的,余其屡试屡爽的情趣把戏,在他身上似乎不起效果。
“我行,你是知道的。”他舔了一下少年的耳垂,勾得他发出一声柔软的,仿佛卷起来的喘。
“哒。”
似乎是鞭子落在了地上。
余谓握着余其沉甸甸硬邦邦的东西,笑了声:“都快被男人操烂的玩意儿,你这前面还没有废啊。”
这侮辱对余其不起效,但他也起了些别的挑衅方式,笑说:“废不废的,你也可以用屁眼试试……虽然我没操过人,但想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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