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年没有父亲也过来了,不需要!”余其瞟了眼家规,咬牙切齿,“更不需要这些规矩!”
“你先摸摸你的脸。”余谓似笑非笑,“不需要么?”
余其碰到了脸上未退的肿痕,是他意乱情迷之时求来的耳光。
他渴望痛,也有些隐秘地渴望管教。
“我……”他有些说不出来话,却仍是嘴硬,“我不需要人管我。”
“余家有余家的规矩方圆。”余谓说,“这本规矩已经是在照顾你,不管你想不想,都要遵守。”
余其仍是一副抗拒姿态。
“放心,这本家规只管你到高考,你到底姓余,我总要让你有个出路。”余谓说着,站起来揉了揉余其的头发,把他把松掉的浴袍系带拉上。
余其有些发怔,不明白气氛为什么忽然温情。
“高考结束,我再不管你。”余谓将余其揽在怀里,叹息一声。
“虽然你是老头子养的,但你到底叫了我爸爸。”
余其抿了抿唇。
他其实并不是很抗拒,但是——
“爸爸。”他这么喊着,十分不是滋味地打破气氛,“可是我只想挨操。”
他看着余谓,直白而放浪。
“你要是不干,我就去找别的人,老师、同学,或者路上碰到的随便一个男人。他们被我引诱,掀开伪善道德的面具,把粗大的阴茎,操进我发痒的屁眼里——”
余谓掐住了他的下颌,有些怒意。
余其就笑了,因为被扼住所以表情狰狞,挣扎着说:“我这种早就烂在泥沟里的人啊,谈什么未来,服从欲望就好了。”
“是么?”余谓松开他,“那么,我给你性爱,给你痛,让很多人操你,只要你待在家里不去上学,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好不好?”
余其正用舌头抵着被弄痛的部分,觉得牙龈有酸水在冒出来,听到这话,他怔住了。
“听起来很美啊。”他笑,压抑着恐惧,然后摇了摇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怎么样呢?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堕落下去?”余谓悲悯地看着他。
余其想说你不懂,然后就被余谓一巴掌打在了脸上,脑袋偏到一边,痛感烧了起来。
“我本不想折磨你。”余谓说。
余其缓过来,眼前恢复清晰,看到了他眼眸中的寒冰。
他怕了,可是他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余谓扫在了地上,然后按住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