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其早已被快感逼得泪眼朦胧,拥着余谓的脊背,看着他模糊的脸庞,喘息之余一声声求着。
“爸爸,打我,惩罚我下贱,惩罚我勾引你……”
余谓忽然停了疾风骤雨般的动作,抬手抹去少年脸上的泪痕,然后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余其脑袋一偏,只觉眼前一阵炫目的白,耳朵里嗡嗡声响,脸上逐渐点起火烧火燎的痛。
余谓动作狠极。
余其缓慢地转回头仰望,脸颊肿起,倒是艰难地笑了一下。
“爸爸,再给我一记耳光好么?”
余谓没有如他愿,重新开始了激烈的挞伐,说:“你脸不疼,我手还疼呢。”
看完邮箱里的记录之后,他心中有许多疑问,但莫名的,不想问身下的人。
于是情绪都化作动作上的暴力,悉数倾倒在少年的身上。
余其倒是接受良好,甚至很快到了高潮,然而被余谓按住,他笑看余其憋闷痛苦的神色,说:“这是昨晚的惩罚。”
然后他射了,抽出性器取下安全套熟练打结,去卫生纸简单擦了擦提好裤子,又是那个优雅模样。
与之相对比的,余其赤裸着,一身红痕狼狈不堪,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没有得到释放,也失去了刺激,半硬不硬地翘着。
“收拾干净自己来我的书房。”余谓观赏过之后,留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推门下车。
冷空气灌进来,冲淡车里的糜烂气息,余其蜷缩在座椅上,抹掉眼泪,问着秦泽:“泽哥,你说爸爸有多讨厌我?”
秦泽一身早已被汗水浸透,怂在架势位上,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老板不讨厌少爷吧,他只是有点看不起少爷,又看不起自己。”
余其嗤笑一声:“啧。”
他穿好衣服下车,回房间收拾干净自己换了睡袍,找到余谓的书房。
也不知接下来是怎么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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