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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姝磨蹭好半晌几经催促才从沐浴间出来。庄静娴不放心她伤势,拽她坐到梳妆桌前查看。
果然,她肩头浸了水。庄静娴蹙眉为她换药换纱布。
“可惜了木船和一船的海货。”
庄静娴被气到,手故意下重些。那人蹙眉隐忍不发,她又心怜,想来想去,含怒与她直抒胸臆:“收获当知足,出海须看天,你险些送命想的仍是那一船的货?!”
“不是。”完颜姝抬眼对她,“我沉水之后,想的是班布、与你。”
班布是她爱宠,与她几经出生入死过,完颜姝戏称那是她幼子。
班布不知从哪里钻出来,飞上半开的窗口,磨磨爪子,遥遥向主人致意。
“班布沾湿了羽翼又不肯舍弃你,迟早被海浪淹没。”庄静娴收敛药箱,仍气不顺,“至于我,尚可自给自足,不需你劳心。”
她提药箱收回立柜,关起柜门,转身之前,被火热的躯体缠上。
“我对外说,我是你家的护院,你我相互钟情,老爷不肯答应你我婚事,我斗胆带你私奔来此……”完颜姝贴耳对他说,热息铺在侧颜上,甚至有些钻入耳道。勾得心痒。
完颜姝压低声音,低沉叙述这故事,经历几分类似,心境几分类似,庄静娴透过亦真亦假的故事,仿佛带入自己。倘若父亲留小初在庄府,倘若她们一并长大,以她的才智天赋必定出类拔萃,自己与他朝夕相处,动心也在情理中。若是这般情形下,自己作为世家女选秀入宫,她要带自己走,该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
“若真如你所说,便好了。”庄静娴沉吟时落泪不知。完颜姝捧她双颊,以拇指轻轻蹭掉几许泪渍。
“我若只是个小小的护院,哪有胆量带你走?若教我眼见你嫁为人妇,莫不如痛快一死!”
庄静娴慌乱掩她的口,泣泪摇头不教她再说。
“这是我们的命。娴儿,我们注定经历苦尽甘来,注定分久必合、相守相伴。”完颜姝勾唇,大有几分少年人的恣意桀骜,“敢问小姐,如今的庄初向你示爱,你可愿下嫁与我?”
庄静娴轻笑,双手捏她衣襟,垫脚凑近她耳畔,“我若不应会如何?”
“那就将你当场正法。”完颜姝拦腰托臀将其抱起往床边去。庄静娴惊呼声起,瞬息间倒在床里。
那人覆身上来,以面贴面,神情回归郑重道:“娴儿,我可以吗?”
庄静娴默许闭起眼睛。
一阵悉悉簌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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