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涨成深色的顶部不断吐出淫水,将地板打湿了一片,时不时还夸张地抖动几下,又继续不甘地吐出液体。
他被主人下了死命令,除非得到允许,否则不能射。
一个血气方刚的军人,在胯下毫无束缚的情况下,不允许射出来,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考验。按照主人说的,这是在考验他的服从。
他对他的主人绝对服从,但是现在生理现象的喷发几乎已经到了无法避免的时候了。
第一次,他后悔主人对他的“仁慈”:主人这一次不允许他自作主张为自己的性器加上任何道具。
他好希望跟以前一样,被合金的贞操锁锁成疲软状态下疼得要命的“毛毛虫”,被三个沉重坠蛋环狠狠拽着,为自己施加痛苦让性欲降下来一点。
但他一看到主人的脸就硬得不成样子。两年的军旅生活让他从体育生成长为如今坚毅服从的样子,让他遇到了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主人,现在他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软下来。
他痴迷地看着屏幕里被军帽遮住半张脸的主人,略微弯下腰,准备把自己嘴巴里的橡胶阳具拿出来。他没办法用手,一点一点蠕动自己被锻炼了两年的喉咙,艰难地把深埋在喉咙里的二十厘米的工具连同底座吐了出来,用牙齿叼着轻轻放在地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他抬起头,干咳了几下。
“让我射吧……”憋红了脸,穿军服的男人哑着嗓子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主人。”
显然看着自己的军奴把形状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道具从口中艰难地一点点吐出来是一次很好的视觉享受,屏幕上的主人心情好了很多。但他听到对自己的称呼有些不满意了:“不用叫我主人了,不是说好了在军营里你才叫我主人的吗?现在叫我的名字就好。”
“好的……叶穆……先生。”
“什么时候这么冷淡了我的乖孩子?再说了,叫我先生?我有那么老吗?”
“叶穆……哥。”
屏幕上的脸笑得和煦,屏幕外的军奴却越发紧张,甚至连胯下的东西都软了些许。改变称呼这件事情似乎让他失去了被管束的感觉。
“叶穆哥你不会想要丢掉我吧!我知道你可能不会永远只有我一个军奴,但请哥不要扔掉我……你可以把我玩坏、把我毁掉……请你不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抛掉我……”
“我都说了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你不要这么会脑补好不好!”主人的呵斥打断了军奴的言论,他叹了一口气,在军队的时候,他的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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