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声音引导着他:“说,骚奴只要主人的大鸡巴。”
“骚奴……啊……只要主人的大鸡巴肏我……”
“骚奴要做主人的母狗,每天被主人肏。”
“骚奴是……是主人的母狗……嗯嗯嗯……每天都要被……被主人肏……啊!”
齐畅的腿原本还可以缠在贺子琛的腰上,现在已经完全脱了力,一只腿虚虚地用脚趾踩在地上,另一只腿缠在贺子琛的腰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呻吟带上一点哭腔,喊着“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前方无人抚慰的阴茎居然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下方被不断征伐的雌穴也潮吹了,淫水泛滥,从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流了出来,滴到了地板上。
“啊……主人好棒……”
贺子琛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即使齐畅正在高潮,托住齐畅的屁股,没有像刚才一样猛烈抽插,反而九浅一深地在穴口徘徊,时不时进去戳弄一下。
“主人……进来肏我啊……快点……骚逼要吃主人的大鸡巴……”齐畅哼哼唧唧地向贺子琛索吻,却被一个偏头躲开了,他的下身本已经适应了疯狂的肏干,现在被慢条斯理地干着,根本得不到满足,花穴深处发热发痒,透明的液体不断流出,他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脸在他脸侧不断轻蹭着,扭动着屁股想要男人更深入地捅穿他。
贺子琛将他放在沙发上,在他身后后入式干他,身上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闪耀着,齐畅全身被别人弄出的痕迹刺得他眼睛生疼,齐畅上身的衣服还没有脱,但是想也知道是怎样的景象。
贺子琛用两只手从后往前紧紧箍住齐畅的腰,把他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紫黑色的鸡巴在鲜红的花穴里不断进出,速度越来越快,进得越来越深,似乎要将整个花穴都操成鸡巴的模样,让它紧紧记住自己的形状,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齐畅也疯狂地摆起屁股向身后撞去,紧窄的甬道缠着侵入自己的巨物,在它抽离时不断挽留,这样的姿势让他恍惚回到了今天上午,那时候林尚也是这样抱住他的腰把他摁在鸡巴上后入干他,他还能回忆起林尚鸡巴的硬度,想着想着,齐畅全身一个痉挛,又达到了高潮,第二次被肏射的快感让他喊出了刚刚想到的林尚的名字:“林尚!不要了!啊……太深了!”
身后不停肏着他的大鸡巴停了一会,接着猛地插入,一干到底,一顶直到子宫口,贺子琛阴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骚货,仔细感受一下是谁在干你。”
林尚吗?是他认识的那个林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