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飞身而起,抬脚踹飞一个,落地后,则双手将灯座抡起,将余下二人狠狠砸在了地板上,而后他单手拖着灯座,朝缠着邱绪那三个黑衣人踱去。
灯座刮着木质的地板,在木头上留下道道沟壑,发出令人牙根泛酸的钝响。
黑衣人也是机灵,见曲默这厮不是善茬,便架起一旁邹翰书,想从南边的窗户逃走。但不料邹翰书中途被曲默一把拽住衣袍下摆,整个人摔落在了地上。
邹翰书在曲默手中,黑衣人不敢上前。
曲默半蹲在邹翰书前面,嘴角仍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这昨儿个刚回京,邹公子今日便备下如此厚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回你一份罢!”
曲默说着,扯过邹翰书的两条膀子在他背后猛地一扭,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邹翰书凄厉的哀嚎响遍了整个隆丰楼。
曲默站了起来,朝着黑衣人招了招手:“还愣着作甚么!赶紧把你家邹公子带回去,叫大夫给好好给治治脑子!”
邱绪背上被黑衣人的弯刀轻轻划了两下,伤口不深,但他那件沾了血的薄衫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看着狼狈得很,“你没下重手罢?”
曲默上去扶他:“没有,我看你也伤的不重,就只拧了他两条胳膊,搓点油疼个十天半个月便好了,为的是叫他长长记性。”
邱绪颔首:“那就行。你之前不在京不知道,嘶……你慢点疼死老子了……邹翰书他爹邹岳在皇帝跟前一向卖乖讨巧,皇帝又喜欢他那张嘴,所以邹岳被言官弹劾贪墨时候,皇帝就给邹岳调到充州当漕司去了。充州那地界你也知道,富得流油,故而明贬实升,这几天不是正好赶上邹岳回京述职,又把他这倒楣儿子给带来了……”
“我还没问你跟他怎么打起来了?”
“我本来就看他不顺眼,他娘的好好一个男人,非得跟个娘们似的怪声怪气地讲话。我本来今儿在隆丰楼订了一桌,想请唐文他们几个吃酒席来着,结果邹翰书在我来之前坐屋里了,说非得用我这屋宴客,我能咽这气?”
曲默问道:“唐文人呢?”
邱绪叹了口气:“还没来呢!”
曲默疑道:“不是你让唐文去叫我过来劝架的?我今儿去宫里瞧太后,刚出宫门常平就来喊我了。”
“管他呢,反正你来都来了!我跟你说你还是下手轻了,就该折了邹翰书两条腿!”
曲默应到:“邹翰书确实欠收拾。以前我给太子伴读的时候,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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