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有人的确做了,实实在在地留下了证据。
然后,渐渐讲到了楚诗丞,因为陆诚之前的沉默,这次的话题只是停留在表面,像是身处厕所,鼻尖萦绕着屎尿的臭味,在真正发誓证明自己内急之前,陆诚还没有拉屎的入场券。
用一些俏皮话来涂脂抹粉,有些人会发笑,有些人则会一如既往的沉默,但没有关系,在适当的时机来一剂中和的咳嗽。
“所以啊,难怪大家都不爱多管闲事。”一个男人说道。
但他好似不知道别人不管闲事只是不爱管男人的闲事,当事关女人时,多管闲事似乎就烙进了基因。
可惜现在没有女人,之前是有的,但场子渐渐紧缩,话题筛选后只剩下了利益相关的男人,不过没有女人可以谈论女人。
“女人不会做饭,又爱管闲事。”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搞搞气氛对她们来说就有这么难吗?”
“但是,直言不讳横冲直撞的那种,是不是搞起来更有劲?!”
……
话题终于回归正轨,每一个措辞的转折都被刷上一层厚厚的糖衣,甜意下掩盖着苦涩的真相。
陆诚手上的酒杯换了,不再是最开始入场时那个随意从侍者托盘上取走的玻璃杯,聊起了性和权利,大家变得更自在。
那个检察官重新挤到陆诚身边,上一个检察官倒下了,下一个便蓄势待发准备起航。以他的眼光看,陆诚今天的反应平平但算不上太坏,也许值得开发。
至于另一个人,他想,另一个陆权不过是被北部抛弃的一条狗,仅此而已毫不起眼。
“一个女人而已,不是吗?”
在将酒杯与陆诚的相碰后,清脆的响声化作两个引号浮现在“女人”两字头上,他一边咯咯笑,冲陆诚挤眼,一边这样说。
陆诚低头注视着手中的酒杯,里面透明的液体被撞出一圈又一圈肤浅的波纹,再掀起眼皮,对面已经举杯全部饮下,正倒置酒杯冲他展示着酒量,和挑衅的敬意。
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陆诚抿了抿嘴角,将酒杯送至唇边。
*
清宇坐在路边,冬天的路边咖啡馆依旧热闹,路被按时打扫着,薄薄的雪被堆在街沿变成一些小雪堆,大概10米就会出现一个,通体雪白,有些上面是尖尖的,有些被阳光照着,看起来更圆润一些。
街上人来人往,偶尔有人出其不意地伸脚去踢雪,洁白的雪就顺着脚尖的方向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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