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双方“知情了解”。
清宇是陆权第一个无法建立链接的性爱对象,或许是因为他的曾经,即使受不住了也只能咬牙坚持。
接到电话那天,陆诚冷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问,“你是不是没给清宇机会说安全词?”
陆权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嘴角嘲弄的弧度抿了下来,呼吸沉重,他一时没说话,两个人的通话记录里只留下双方浅浅的呼吸声。
陆权将通话切断。
他知道陆诚在问哪一天,他拉着清宇塞上口球,吊起来往死里玩,前面玩了玩后面,屁股玩得透透的,喷到最后无力的小逼还大张着嘴被他掰开了肏,龟头深入宫颈,臀肉扇出肉浪,像在被奸。
本来玩完他还挺开心,毕竟操得肆意,让他心里满意。放人下来时,小壁尻属于完全玩坏的阶段,失神已经不足以说明状态,陆权问道,你还好吗,清宇根本缓不过来,只有眼角滑下应激性的泪水,下体一塌糊涂,穴口抽搐乱跳。
无视安全词,形同强奸。
他名义上给了清宇安全词,却没给他机会说出口,也许在陆权心里,他默认了清宇不会说,也默认了清宇没资格说。
强奸是他最无法忍受的,却偏偏……
陆权一向玩得疯,上一次交代安全词的是一个实践对象,她说自己也喜欢重口的,所以他们试了藤条,紫色的藤蔓浸了油,手臂抡过半圆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屁股上,一条出血的肿痕立刻浮现。
实践对象发出痛叫,撑了不到10下就吐了安全词,他们原本定的15下,还剩一半数量没打。事后安抚时,出血的屁股让女人心有余悸,当时她还想过要不要实践过程中,捆绑带口塞。
……回忆到此为止。
陆权想起最后他接近清宇时,清宇无力闪躲又生生克制的小动作,他对着小壁尻总有失控的理性,内心涌动的东西全都化作情欲,想把他放在阴茎上折磨,又想抱在身前……亲他。
陆诚会和清宇做爱,也清楚他找清宇sm调教,他们的私生活从不发生交集,除了这一次。
所以,陆诚动心了?陆权低头看向眼前飞红的屁股,从高潮中断开的身体忍不住折磨,肢体反应变得激烈,清宇难耐地挣扎,他揽着人下来。
手下的心轻轻颤抖,陆权皱眉,抬眼看见了陆诚。
*
陆诚站在身后神色淡然,西装笔挺,除了拉开的领带和几颗解开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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