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吃吗?舔!”
元梧嘴里霎时便被性器塞住,口腔多了许多种味道。
精液的麝香咸涩味,葡萄的甘甜汁水味,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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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一半甜一半苦,尽管他喉口惯性的火辣,但事后清洁他还是得做。
像舔冰棍一样,舌头卷走龟头上残余的精液和葡萄汁水,又吸舔了下下面两颗囊袋,两腮吃的鼓鼓的,认真舔舐的模样,像是在吃什么珍馐玉食一样。
安格斯像吃饱了的猫科动物一样,魇足享受着,完了还用半硬的性根拍着他的脸。
元梧仰头听话的任他拍。
“好乖。”安格斯感叹道,突然爱死了这骚货的温顺。
元梧长了一张尤为清俊温润的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和他们兄弟几个深邃立体的相貌不一样,元梧的容貌柔和,没有强烈的攻击性,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像是被春水拂过,干干净净的,哭起来特别可怜。
安格斯最后奖励似的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又抱着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獠牙磨着元梧修长的颈脖,虽然体内神经喧嚣着让他刺进去,但这奴隶贫血的厉害,太虚弱了。
他可不想把这么乖的骚奴隶吸成人干,好好养着,乖乖地让他肏就好。
安格斯掐着元梧的腰,突然十分恶劣的说:“骚狗,本森说过什么?忘了?”
元梧浑身一震,穴口下意识的一缩,那里面还有被捣烂的葡萄,汁水混着精液,黏糊糊的。
“奴隶……没忘……”他沙哑着声音说,从安格斯身上下来,又跪趴在地上。
安格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那一张一合的淫靡洞口看,还说:“骚货就是骚货,每天都被我们兄弟肏屄,竟然还没被操烂。”
元梧跪趴着身子,塌下腰身,把头埋在手臂,整个动作做的流畅优美,白皙如玉的肌肤,修长柔软的四肢,十分的赏心悦目。
他忍着羞耻心像排泄一样把肠道里的精液和葡萄排出来。
每出来一颗葡萄,他就忍不住把头埋的更低。
但葡萄被顶的太深,元梧废了好大的劲才弄出来,最后他看着那满地的精斑和破了的黑葡萄,仰头看了眼安格尔。
安格尔坐在沙发上,挑了下眉,意犹未尽道:“看我做什么?难不成让我帮你舔?”
元梧眼里露出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