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些事要处理,李太医在此稍等片刻就是。”这是张延说的。
这大半夜的,又是宁心殿,皇上还能有什么要紧事,便是不动脑子也猜得出是哪般事,李太医也不敢多言,只装作什么都不晓的样子垂首候在外头。
里间烛芯摇曳,谢子钦正在帮胀得难受的程锦之缓解身上的不适,依旧是用口舌伺候,将里面满到自己流出来的奶水吸出。
“唔啊轻、轻些……”两条腿无力地登着,生得很白的足踩在锦缎衾被上,脚趾都蜷缩着,声音渐渐变了调,“长懿……哈啊别咬…疼……”
程锦之想把弄疼自己的人推开,但是谢子钦却一直不肯松口,齿间咬着那一颗脆弱的乳珠,他伸手一推,乳珠被拉扯着,疼的反而是自己,于是一双手变得无措起来,只是蜷着身子想躲,胸口却怎么也逃不开那唇齿的流连。
烛都燃了大半,堆了天山雪似的泪,程锦之精疲力竭了,谢子钦替他掩了掩衣裳,这才让外间的人进来。
听了小一盏茶动静的李太医面无异色,进去之后目不斜视,把脉的时候都不敢去多看一眼床上的人。
直到皇上把小公子的情况说了一遍,李太医的冷汗才跟着下来,好半天才视死如归一样说需得看看患处情况。
治不好是罪,看了也是罪,左右都没法子,他只能硬着头皮来。
谢子钦有片刻沉默,李太医心里七上八下地悬着,以为自己这般僭越言语惹恼了皇上,刚要告罪,但才出口一声“皇上”,谢子钦却直接打断了他:“别把人吵醒了。”
刚才那么弄了一通,程锦之已经累得睡了过去,谢子钦坐在床边一点点打开他的前襟,只露出一侧的胸口,李太医鼓足了勇气才敢去看。
乳首肿着,但颜色很嫩,周围还有一圈很浅的牙印,甚至微微有些破皮,李太医看完之后很快收回了视线不敢多停留半分。
“敢问皇上,小公子这处……一直都这般肿着?”李太医一咬牙问了出来。
已经把程锦之的衣裳重新掩好,恰巧半梦半醒的程锦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睡意正浓,眼睛只半睁着,谢子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哄了一声之后程锦之又闭着眼睡了过去。
直到程锦之呼吸平稳之后,谢子钦才将很平稳的声音放低:“寻常是有些,但倒也没有这么肿。”
李太医又忐忑地多问了句,找到症结开好方子,最后才说:“小公子之前服的药到底作用大了些,调理时不可用药过急,所以见效